看了书以后知难而退了?
他摇摇头没有再多管。
蔡潮见宋明章笑容,就已经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果然没猜错,这李安果然是故意接近啊……
接下来,蔡潮对李安的态度顿时冷淡下来,尤其是,当他得知这件事以后,李安热心朝着小陈打听宋明章情况之时,更是不禁嗤笑。
而李安照样经常去喝茶,看书,纵然蔡潮态度变化,也丝毫不影响他。
实际上,关于宋明章的一切,他早已打听清楚。
但他不会着急,现在对方明显把自己当成了与其他人一样的攀附之辈。
需要耐心,用耐心把自己和其他的人区分开来!
……
就这样,又过去了四年!
这一天,李安照样喝茶,却让小陈请蔡潮一见。
蔡潮听小陈禀报之时,还愣了一下,这几年,他完全不再在意左文,几乎都把此人给忘了。
四年前,这家伙似乎耍过花招,想要借自己接近宋明章来着……
一晃眼,这左文在茶楼中都坚持读书五年了??
他瞬间有些怀疑了,自己当年是不是猜错了?
他见过太多想要接近宋明章的人了,但谁能坚持五年?
而且,这五年时间,李安除了当年借过两本书外,没有和宋明章再打过任何交道。
他思索了一下,当即走出:
“不知左道友呼唤在下,有何要事?”
他热情笑着。
李安道:“在下想请蔡道友帮个忙。”
“道友请说。”
李安不卑不亢,“四年前曾受宋大师赠书一阅之恩,听说宋大师孙女身患‘阴溃’之疾,近来左某读书所获颇多,思得一良方,或许对宋大师孙女有用。”
他取出一包灵药递给蔡潮,“这是我准备的药材,另外,这是药方之由来,也请一并呈上给宋大师。”
“左某感激不尽。”
而蔡潮怔了一下,治宋大师孙女的病?
宋大师乃是鉴宝师,这些年请了多少高手,都没能治愈孙女宋安宁的病,就凭李安?
“左道友,为何不自己交给宋大师?”他发问。
李安一笑:“宋大师身份尊荣,左文一介穷修,自惭形秽,只思报恩而已,就不去惹人厌烦了——”
蔡潮道:“好,我会代为转赠给宋大师的。”
李安客套一番后离去。
……
不久后,宋明章来茶楼,蔡潮呈上李安的东西:
“宋老,到时有个笑话要说给您听……”
“您可还记得四年前那个左文?”
“他前几天居然说,想到了方子能治安宁小姐的病,当真是贻笑大方……”
而宋明章疑惑地拿起药材,细细检查了一下,又拿起李安手写的方子,看着方子上明正娟秀的小字,他不禁怔了一下:
“笑话?”
“这哪儿是什么笑话……这是救我孙女命的东西!”
他猛然起身,一把抓住蔡潮,“这个左文在哪里???”
……
一鸣惊人
自从把药方和药交给蔡潮之后,李安连续半个月没有去韵道茶楼喝茶。
而且,为了避开宋明章,他特意连家都没有在,第二天一早就出了远门。
离开天阳城以后,他到天阳城附近的各个城镇等,购买了一大批书籍,两个月过去,才慢慢悠悠地从外面回城。
这一天傍晚时分,他终于回到安乐街,然后准备去韵道茶楼小酌一杯。
刚进酒楼,小陈一看到他,就欣喜不已,急忙出迎:
“左爷,您可算是来了!”
“快请,快请!这两个月我们老板找您都快找疯了!”
说完,他一边引着李安入内,一边激动地朝里面喊道:
“左先生来了,左先生来了!”
李安一脸疑惑,“小陈,你们老板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小陈十分激动,却是道:“左爷,小的不敢乱说,请您稍微等一下,老板马上出来!”
果然,李安刚刚落座,老板蔡潮就已经从里面兴冲冲地快步走出,直接走到李安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左兄,你可是让我好找啊!”
“小陈,快,马上去通知宋大师,不要耽误!”
小陈道声“好嘞”,然后一溜烟出了茶楼。
“蔡兄,究竟怎么回事?”
李安开口发问。
“左兄,你那药方神了!神了!”
蔡潮眼中,一改此前的倨傲和冷淡,而是钦佩无比,“两个月前,我将你给的药和药方转交给宋大师,宋大师一看药方,登时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我,问你在何处,说那药方是能救她孙女病的东西!”
“我急忙带着他到处找你,可在午阳街这边打听遍了,也没找到你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