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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2 / 2)

“我看多加一层窗帘也好,老房子隔热差、不耐晒,要我说,早该安了。”老王走到卫生间门口,转了转拧不动的门把手,转眼询问,“这扇门是吧?小意思,马上弄好。瞧你俩腻歪的,不认识的,还以为是一对。”

熟记董只只使用说明书,陈嘉弼自来熟,勾起姐姐肩膀,笑嘻嘻:“王叔,怎么样?你看像不像?”

董只只要面子,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在背后掐他,心里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唯有找个男友,打消他这股念头。

她身上感到莫名的热,定是大夏天穿羊毛衫,捂的。

王师傅进屋安装窗帘,董只只跟进去,指手画脚:“要能拉到两边墙根,一点光都不能透。”

王师傅的意思是,窗帘拉来拉去,边上总归有缝隙,除非两边安装搭扣锁,但这样弄起来麻烦,老房子经不起敲,一敲天花板和墙壁的老皮要脱落,还得重新刷墙,浪费钱,不划算。

董只只坚持:“没事,你管你敲,弄完把天花板和墙壁修复,多少钱,我出!”

她绝不能再让陈嘉弼有一丝一毫接近的机会,这人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董只只不敢想象。

锤子在墙角乒乒乓乓,搞得地上、床上满是墙皮,扬尘在屋里弥漫。

王师傅只负责装窗帘,不管善后。

董只只朝杵在门外,不敢近前的陈嘉弼勾勾手指:“那个簸箕,把房间整理干净!”

平时家务活、搞卫生,都是她做。

今日她要当一回甩手掌柜,给陈嘉弼一点教训。

陈嘉弼无辜被冤枉,闷头扫地。

犄角旮旯难以清理,陈嘉弼要拖床头柜,董只只急忙上前拦住:“你扫那边,这头我自己来。”

里面藏着陈嘉弼的亲子鉴定,董只只谨慎,不能让他发现蛛丝马迹。

陈嘉弼余光瞟向床头柜,心里估摸,姐姐的床头柜里,是不是也有套子?

但他很快打消这个念头,这是姐姐私人领地。

他的老窝被姐姐一锅端,气没消,这时候闹出矛盾,姐姐真的会一怒之下,将他赶走。

必须珍惜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来日方长。

床头柜沉,董只只一个人搬不动,又不好叫陈嘉弼帮忙,捣鼓半天,踹地上的垃圾。

陈嘉弼的地白扫。

他抱怨道:“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

董只只踢起一块墙皮:“我当了你们兄弟俩好几年的老妈子,不乐意你可以走!没人拦!”

第38章

陈嘉弼没有辜负姐姐厚望,以青岛市理科状元身份,如愿进入北大。

走的那天,董只只没去送行,偷偷往他书包里塞了两万块现金。

两个弟弟都走了,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董只只在空荡荡的屋子踱步,心里不是滋味,往日家里的闹腾,在脑海里回荡。

陈鼎之把耳机套在董只只耳朵上:“姐,你听听,bigbang又出新专辑,你什么时候把权志龙带回家,让他做我姐夫?”

陈嘉弼一脸机油,蹲在地上像只大花猫:“洗衣机修好了,你衣服放太多,它年纪大,转不动,下次我来洗。”

陈鼎之把崂山可乐混在百花蛇草水里,给姐姐喝:“你要闷一小口,含在嘴里细品,味道很上头,舌头上会一跳一跳,我们管它叫神仙水,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陈嘉弼指指笔记本桌面的文件夹:“我设计一个表格,设置好函数,你每次代购回来,把定金和尾款填上,会自动生成收益,比按计算器方便,又快有准。”

屋里静得可怕,董只只喜欢唠叨,一时间很不习惯,没事找事做,里里外外打扫个遍。

写字台抽屉乱糟糟,还有两粒发霉的糖果,陈鼎之东西乱摆乱放,不成章法,每次董只只跟在后头善后,像个老妈子。

她把东西全倒出来,仔细擦一遍,犄角旮旯也不放过。

工作自由,董只只有的是时间,让自己忙碌起来,无暇忧愁。

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抽屉拉不到底,董只只伸手往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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