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只只盲人摸象,下蹲在陈嘉弼身上摸索,纤纤玉指划过腰际,心下犹豫,迟迟不动手。
她无比别扭,一旦把裤子扯下,万恶之源将不可避免的出现在面前。
尽管她有丝巾护目,可一想到他是自己弟弟,便感到浑身不自在。
就算不是亲的,这么多年下来,终究有感情。
陈嘉弼不这么想,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坐在轮椅上,把两条腿搁在董只只肩头,以期盼的心情,欣赏她的撩人姿势。
脑袋划过小腿、膝盖,直至腿根。
即将抵达终点,届时他将以帝王姿态,给予恩宠,双股间已然呼之欲出,急不可耐。
这是个相当不错的角度,按住后脑勺,出其不意,陈嘉弼愿意把世间最可口的食物,无条件分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开脱的理由,已经想好,扯到伤口,吃痛,本能揪住她头发,往下按,不是故意的。
有了肢体接触,即便未能如尝所愿,至少是个好的开端。
他要把禁忌的种子,埋进姐姐的嘴里、心里,把纠结苦恼的情绪,传染给她。
一个人痛苦是痛苦,两个人痛苦也是痛苦。
痛到最后,不如豁出去,一同堕落,双向解脱。
陈嘉弼对自己的传播源相当自信,在视频里比照过,不输白皮佬。
莫名的紧张,让董只只憋了一口气。
她心里清楚,拉下来,便是入套,让他计谋得逞。
今后该如何处理两人关系。
陈嘉弼像自己养的一条狗,忠诚可靠,随时随地保护主人,听话乖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无怨言。
狗终究是狗,你对它好,它会摇摇尾巴,乞求更多。
满足它一次,就想要得更多。
今天丢给它一根骨头,明天就想吃肉。
当然,她想象的远未达到陈嘉弼所思所及,单纯觉得,把裤子脱下,还得把他架到浴缸里,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
这样的画面,她觉得尴尬,陈嘉弼肯定高兴坏了,今后有可能做出更加僭越的举动。
眼下董只只不怕他,就是个残废,一巴掌能把他抡地上,摔个狗吃屎。
双手颤巍巍放在裤腰,犹豫着要不要做下一个动作。
拉下来,至少在董只只心里,两人关系将彻底改变,再回不到从前。
不拉,他不洗澡,全身要臭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指尖勾进腰缝,蓦然顿下,董只只胆怯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董只只,在陈嘉弼面前,居然退缩。
她生性要强,不服输,挫败感在心里萌生,如同发酵失败的面包,石头那样硬,厚厚一坨,堵在心里,极其难受。
不就是脱个裤子嘛!墨迹个屁!
昨天看都看过了,现在觉得不好意思。
董只只,你咋这么矫情?那股子横冲直撞的劲头去哪了?他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跟病人较真,有意思吗?
董只只紧咬下唇,曲指抓住裤腰带,暗暗施加力道。
心里悔不当初,花点钱,找个护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正当她准备用力往下扯,说护工,护工到。
“姐!我回来啦!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陈鼎之满屋子乱窜找人,“姐,哥,你们在家吗?”
“诶!在呢。”董只只遇到救星,把陈嘉弼双腿搁椅子上,起身应答,“来卫生间,你哥要洗澡,你帮帮他。”
陈鼎之丢下书包,一头冲进来,拍胸脯,门锁本就是坏的:“好嘞!包我身上,保管把哥洗得香喷喷。”
董只只问他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陈鼎之谎称下午兴趣小组好几个流感病假取消。
其实兴趣小组这周已经停了,老师把精力集中在期末考试上。
他自称肚子疼,向老师请假回家。
哥哥因为他受伤,心里愧疚,想做点什么弥补,没心思学习。
陈鼎之撒谎理由,永远是那么蹩脚,董只只像往常一样,装傻充愣,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之前无非是从她这坑点钱,在学习问题上,从不马虎。
这次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董只只从未想过,有什么事,能比两个弟弟学习更重要,今天遇见了,不得不妥协。
“哥,姐说你苞皮有点长,没事的,姐老早带我去医院弄过,打麻药,不疼的,就是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反正你最近不用走路,两礼拜能恢复,到时候我跟你说注意事项。”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水太热了?我温度调低点,以后你要洗澡,喊我,随叫随到,还有尿尿也是。姐是女生,不方便。”
陈鼎之在卫生间里,叽里呱啦,没头没脑说了一通。
陈鼎之都懂的道理,陈嘉弼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分明故意的。
董只只下楼抽烟,排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