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呢?于是,不知不觉说话就矮了三分,“潘风,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啊?”
郑思苦见他的样子差点没笑喷出来,心中暗道,你答话就好办,他就怕一上来对方二话不说抡刀就砍……
“要问你家小爷名和姓,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劝你下马先找条马腿抱住喽,省得一会站不稳!”郑思苦说的得意洋洋煞有介事,直把望着那两把大锤有些眼晕的潘风说的心中一寒,好家伙,这到底是谁啊?
哎,谁说我郑大少爷只是个纨绔啦,我也有绝活的好不好,郑思苦骑在马上,望望手中这两把大锤,连头都不用转。
所谓人各有一好,又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位花花大少好色不假,可也正因为好色一手纸活扎的活灵活现,各种美女摆了一院子,连上漆带彩绘,穿上衣服后如真人一般,离远难分真假。他现在手中的这两把出了号的大锤就是他近日来的杰作,调好颜色的桐油在厚实的纸壳上一刷,都能折射出阳光来,比真的还真,当初要不是肖保森那一脚,说不定他的纸甲就能骗过所有人。
“小爷名叫郑思苦,两把大锤一千五,不信你就来试试,打架就是一声“噗”!”
郑思苦没骗人,他这大锤打起来就是“噗”的一声就漏了,可看傻眼的潘风却不这么想,一声“噗”?那是人死马塌架的声音啊。
“咚咚咚……”潘风身后的战鼓声愈发急促,催的他冷汗都下来了,管不了啦,死就死吧,谁叫自己逞能来着,而且能死在这样的少年英雄手里,也不算冤枉!
咬着后槽牙,潘风目眦欲裂抱着必死的决心大喊一声,“大将难免阵前亡,今日我跟你拼了!”
“卧槽,来真的呀!”郑思苦花容失色,急声高喝,“我劝你还是跑,省得本将军……”没等他话说完潘风已经到了,“再做一个!”言毕右手的纸锤往下一砸,“噗”的一声直接套在了潘风的脑袋上,把以为自己要死的潘风直接吓晕过去了。
正在这时李华农赶到,他本是来救郑思苦的,可没成想事情竟然会如此发展,老头的三角眼都要瞪出来了,顺手抄起即将落马头上还带着锤头的潘风,李华农对郑思苦竖了竖大拇指,“以后我尿尿不扶墙,就服你!”
两军阵前生擒敌将,不管用什么方法吧,郑思苦都是大功一件,苏灿在后面捂着肚子传令给他记功,而魏挺赞也捂着肚子,他是被气的,这尼玛都是什么玩意,本候的上将潘风就这么没了?
“呀呀呸!如此下作!真真气死我了!来人,击鼓进军!为潘将军报仇!”魏挺赞含羞带愤,他实在是没脸呀,手下的将军们也一个个面带赧然,虽然刚才他们也被那两把大锤吓的不轻,但是现在知道了那是假的以后又生龙活虎起来,听见进军的鼓声,纷纷带队冲杀而上。
“单挑打不过就群殴,群殴也不怕你们!”苏灿嘟喃了一句,从马背上一跃上了吊斗,手中令旗左右各挥了几次,五万大军立刻随着鼓号而变,转瞬九子连环阵已成,一面面塔盾按九宫之势围成了九个方格,再按其中之变化穿插移动,如绞肉机一般,凡是进入阵内的西陈将士无不昏头转脑的被不知从哪刺出的长枪夺走了性命。
魏挺赞很快看出了门道,知道自己莽撞了,可是现在也为时已晚,只能急速下令撤军,争取将损失降到最小,然而就在他的撤军令刚下,段思义率骑兵从侧翼杀出,跟着西陈撤下去的兵卒后面就是一顿砍杀,直接冲进了西陈阵脚大乱的人群里,苏灿挑了挑眉,知道此时正是进军的好时机,手中令旗挥舞,九子连环立刻变成了四门兜底,将西陈的溃兵通通笼了进去。
所谓兵败如山倒,一旦有一个转头跑的,就会带动一大片,段思义横冲直撞,不与对方骑兵发生正面冲突,只是一个劲的在人群里厮杀,搅得天翻地覆,而西陈的骑兵也不是吃素的,见拦不住段思义就向苏灿的步兵杀去,可苏灿早有所料,四门兜底又变八门金锁,让西陈的骑兵如陷泥潭一般,有进无出。
最后双方野外一场仗打下来,魏挺赞兵退五十里,才收拢不到四万的残余稳住阵脚,而且一应军帐物资等都被东森俘获,段思义没接着追,竟是因为马累了!
第349章 屁股决定脑袋
西陈历天泰六年,正月二十二,东森逍遥王苏灿率军迟缓怀良城与西陈昌邑候魏挺赞对垒交锋,歼敌五万,后筑万人京观五座,于西城外十里处,此等前所未见之事天下大哗……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苏灿的手下战损率没有这么大,但也需要休整几日才行,毕竟就算是机器,也要保养。
然而就在休整的这几日,肖保森的将令也到了,一是询问苏灿为何要砍下人头筑成高塔,二是告诉他姜全宇已经离开了晋城,让他多加小心,至于第三件事就是兵部有官员来巡视边关,若有不妥之处,让苏灿压压火气。
兵部巡查领兵在外的将领或者军队军饷军备等情况本是分内之事,所以当苏灿看完信后也没有多想什么,至于突发奇想的筑京观也自有他的用意,现在还不足以对外人道。
但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