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放松了。
他娘的,蒯通那小子的心居然能黑到这个地步!
矫诏借兵,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樊哙越脑补越是悚然,这到底是啥境界,出使一趟,朝鲜王室差点死干净了。
夸归夸,却不能忽视人家的可怕。他打了个哆嗦,决定把蒯通列为“日后不能得罪”的前三名,嘴毒的人心也毒,等回府了,他也要好好同妻儿说道说道……
相比樊哙,陈平就有文化多了。
曲逆侯在车里感叹:“简直是一人篡一国,朝鲜还要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难怪他同僚的子侄们,削尖了脑袋要当使臣,但凡学到蒯通的三分本事,过个十年二十年,不说名垂青史,四方之境也是任由徜徉!
很快,陈平反省了自己。
这样说不太好,万一别国的王室也死了个干净,对于典客衙署的风评而言,还是有些不妙的,外交事业也不容易发展。
蒯通,出一个就够了。
吕释之很是凝重,他想起太史令的占卜,深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抑制住喜色,就算蒯通再凶残,也对他的儿子有恩,这个恩德,他记住了。
最最难以平静的是韩信,早在宣室殿的时候,他就捏了自己很多把,不怪他,实在是蒯兄太过惊爆眼球。
回忆彭越惊呆的模样,他喃喃:“难道真的是人不能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