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趁辛实不注意,直接把辛实拽到床上,至于拽上去以后想对辛实做些什么,他不敢再放任自己往下想,一想就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前几日,只要尽量不看辛实的脸,他都还能保持体面,今天不知道怎么,或许是辛实今日香得不同寻常,他无耻地有了反应。
辜镕难得这么急切,辛实刚把手从他腰间抽回,还没直起身子,他就朝着人家喊:“拿条毯子来。”
他两只手的手肘架在轮椅扶手上,宽大的手掌则搭在大腿根的上方。他是想拦一拦,别叫辛实看到,心里头再多不堪言说的想法,他没打算这么唐突地拿出来给辛实看,这太下流。
这大热天的,“毯子?”辛实慢慢直起身,迟疑了片刻,说:“盖毯子能管用吗?该憋坏了……要不我先出去,你,你自己弄一弄,弄好了叫我,我们再去吃饭。”
原来他早看见了。
辜镕顾不得尴尬,脸色僵硬霍然抬头,正好瞧见辛实由于不敢看他而羞怯扭开的侧脸。那张俊秀的面孔上,从腮边到耳根全是桃花似的粉。
辜镕先是颇恨铁不成钢地低头瞧了自己一眼,又清了下嗓子,故作镇定地道:“躲什么,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