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掌心不断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轻抚。
“既然这样,那我们多多实践,以后你就不紧张了。”
温栀南:
他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的。
她低头趴在他胸膛上,不挣扎了,也不回应他的话。
像只小鸵鸟一样。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他不再“口出狂言”,氛围逐渐温馨平和。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温栀南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很有节奏,几乎是催眠利器。
再加上刚才被他弄了几遭,她疲累极了,薄薄的眼皮缓缓闭上。
临睡之前,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触感落在自己额间。
极轻柔,小心翼翼。
——
一夜好眠,温栀南醒来时,房间的窗帘仍旧拉着。
身侧少了具温热的胸膛,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探,果然没人。
淋浴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陡然停下,她猛的清醒过来,睁眼看向门口。
几秒钟后,男人仅着一条黑色运动五分裤,从洗手间出来。
他晨起刚运动洗完澡,赤着上身,肩膀宽阔,锁骨凌厉平直。
有未干的水珠从硬朗流畅的肌理上缓慢滑落,一路淌过胸肌、腹肌,最终隐入抽绳裤头之下。
大清早的,突然看到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温栀南什么瞌睡都没有了。
她愣愣望着他,视线紧盯着他腰侧的紧劲肌理。
那里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直到他来到床边,单膝跪上床来抱她,吻她的唇,她才反应过来——
他洗的是冷水澡。
她眨了眨眼,在他亲过来时,本能抬手,环住他的肩膀。
细软指腹按压在麦色的结实肌理之上,按出些许痕迹,但转瞬即逝。
直至一吻毕,他退离开来,声音微哑,“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温栀南睡醒了,却又被他吻得思绪迷离,含糊着问,“你去哪里?”
“去ax,做膝盖治疗。”
她瞬间精神,“我想跟你一起去。”
反正她是下午才进妆,不耽误早上陪他去做康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