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沁出血迹来。
乔舒云结束调息,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眼睫盈‘泪’、衣上沁血的场景。
又见谈轩明和云洛还在一旁捉弄他,一会儿让他把竹棍抬高点,一会儿又让他把竹棍转快一些,他都老老实实地听话,不敢说一个‘不’字。
乔舒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动手用多余的柴禾搭了个架子,让他将串了野鸡和兔子的竹棍放到架子上烤,这样便能省许多气力。
卫辞终于腾出手来擦汗,却忘记自己衣袖上沾了碳灰,以至于抬手一擦,一下子把自己擦成了个大花脸。
谈轩明和云洛见了,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卫辞不以为意,只感激地看向云梨,他就知道,她还是心疼他的。
“云梨姐姐,能不能借我块帕子擦擦?”他试探道。
云梨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多想了,当即冷声拒绝道:“自己去溪水边清洗。”
“哦。我等烤完了再去洗。”卫辞垂下脑袋,望着眼前的火堆满心落寞,原来她刚才搭架子并不是心疼他,只是嫌他那样举着竹棍烤肉太蠢罢了。
他知道她生他的气,也只是勉强答应让他留下,所以,他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不能给她赶走他的机会。
只要能留下来,他愿意当牛做马,哪怕是被她的朋友们支使捉弄,他也心甘情愿,不敢有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