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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下 第175节(1 / 3)

彭南义讶异道:“二公子来干嘛?”

彭小丐冷笑道:“二公子?就是个分舵主罢了!跟我走!”

他自架上取了刀,系在腰间,彭南义也取了刀,见妻子脸色苍白,知道她害怕,搂住她腰道:“别怕,你抱着威儿跟在我身边。”又对杨衍道,“你不方便,躲在门后别出来。”

杨衍哪里肯听,但也怕替彭家带来麻烦,回房取了刀,躲在厅后偷听。

彭小丐领着儿子、媳妇,并着孙子三人一同走出。大厅上竟站着十五六人,当中徐沐风他是认识的,另有一人嘴上纹着刺青,料是方敬酒,他正站在一名青年公子身后。

徐沐风见彭小丐佩刀走出,拱手道:“见过彭总舵。”

彭小丐拱手道:“二公子,久见了。”又把目光放在他身旁的贵公子身上,问道,“这位是?”

严旭亭拱手道:“严旭亭,行三,家父严非锡。”

杨衍躲在厅后,听到是仇人之子,忍不住咬牙切齿,强忍怒气。只听彭小丐道:“原来是严公子,失敬。”随即眉毛一抖,问道,“二公子不在金华坐镇,来抚州何事?若是吊祭家父,已迟了一步,家父已入土为安了。”

徐沐风道:“彭老舵主天下仰慕,只恨来得晚了,无缘最后一面,实属遗憾。”

彭小丐道:“家父也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二公子,若无他事,江西事忙,恕在下无暇招待。”

徐沐风道:“怎会没事?事关重大,正不知怎么开口。”

彭小丐见徐沐风额头冒着冷汗,心下起疑,冷冷道:“那老夫就陪二公子聊聊。只是犬子正要回莆田,二公子少坐,我稍后便回。”说着对彭南义道,“走吧!”

他刚跨出一步,严旭亭忙闪身挡住去路,道:“二公子要说话,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说走就走?”

彭小丐道:“除了我爹,敢拦在我面前的没几个。严公子——滚远点!”他一声暴喝,如雷贯耳,余音绕梁,震得严旭亭耳中嗡嗡作响,吓得赵氏怀中的彭豪威几乎要哭出来。赵氏虽也害怕,仍哄着儿子道:“别哭别哭,彭老丐的子孙不哭。”

彭小丐知道他们想拖延时间,大踏步向前走去,想着等送走媳妇孙子再来斗法。严旭亭不敢拦阻,忙喊道:“徐公子,犯人就要走了!”徐沐风一咬牙,心知事迹败露,当此之刻不能犹豫,喊道:“把彭南义擒下!”

他一喊完,方敬酒领着数名汉子猛然窜出,挡住门口。方敬酒冷冷道:“公子有令,要擒下彭南义,请总舵交人。”

话音刚落,堂后冲出数十名卫士,都是江西总舵人马,各自持刀在手。彭小丐上上下下打量方敬酒,道:“挺好的。丐帮的事轮得到华山来管?”

徐沐风道:“我与严公子路上相遇,他知我难处,所以仗义相助。”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道,“奉帮主命令,彭南义杀害义堂总堂主雷酝,当即收押!”

彭南义吃了一惊,讶异道:“你……你说什么?!”

徐沐风道:“你杀害雷堂主,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我就问你,本月初一你是否去见过雷总堂主?”

彭南义道:“我送讣文给雷堂主,之后就走了!”

徐沐风冷笑道:“是这样吗?裴屠!你说说,那天分舵主去到义堂,发生什么事了?”

他身后一人站了出来,彭南义认出正是当日雷酝身边的保镖。

裴屠道:“当时分舵主来到义堂,与雷堂主起了争执,似乎是怪雷堂主没把抚州分舵交给他,又问雷堂主是不是不打算让他继承江西总舵。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不欢而散,之后帮主召见雷堂主,雷堂主才刚出门就惨遭毒手。”

彭南义怒道:“你血口喷人!我何曾与雷堂主争执了?!”

裴屠低着头,不敢接触彭南义视线,接着道:“堂主说,想服人,不能老靠祖上庇荫。”

徐沐风又道:“莆田到绍兴多远距离?传个讣文,驿马加急文书便够了,你千里奔波,不就是为这事来的?再说有人亲眼见着杀雷堂主的人身穿麻衣,雷堂主又是死在五虎断门刀下,有这么巧?那天与雷堂主争吵,又身穿麻衣,使五虎断门刀的人还有谁?”

彭南义全身发冷,这才惊觉自己坠入陷阱之中。躲在后厅的杨衍知道他冤枉,也气得浑身发抖,怒火如狂。

唯有彭小丐是见过风浪的人,知道对头筹谋已久,自己一家已落入局中,冤枉栽赃,极难分辨。但若要对付自己,这十多人显然不够,看徐沐风慌张模样,显然是后援未到,只是拖延。

眼下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跟他解说分明,不如先发制人。只是要反要逃,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冷冷道:“我这儿子要杀人忒也懒了,麻衣也不脱,刀也不换,还预先知道了帮主会召见雷堂主,在路上等着,有这么巧的事?”

虽说细节处还可推敲争论,但彭小丐无意拖延。他此刻已决意翻脸,只要孙子媳妇安全,慢慢再来跟徐放歌放对,凭着自己在江西的经营,鹿死谁手还难说,于是对彭南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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