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一愣。
那日,他是也这么问的。
此刻,桑澜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带着酒气的香味不时从她身上传来。
他的双眼逐渐泛红,上方的桑澜扯了扯衣领,露出雪白的锁骨:“卫安晏,你个狗东西,还不肯说吗?”
她长臂一挥。
刀锋擦着他的肩膀插入地面,她趴在他的肩头。
吹出的潮热湿气有意无意地拨弄他的耳垂,卫安晏只觉着半边身子酥酥麻麻,他低声浅笑,有气无力的声音:“小野猫儿,你还记得当初那一剑呢。”
她没有回应,像是睡过去了。
听到人来的脚步声。
卫安晏抱起桑澜,拔出匕首,躲进一侧假山中。
动静吵醒了桑澜,她贴在他的肩头,手却伸向他的胸口,满口胡话:“菜包,你是个小母猫,变成人,怎么会没胸呢,我摸摸。”被揪住,卫安晏身子一僵,他喘着粗气,脖颈处青劲爆起,目光灼热,侧看向桑澜,她今日涂了脂粉,更加明媚艳丽,一张一合的红唇娇艳欲滴。
王府侍卫的声音响起:“仔细搜查,务必找到表小姐。”
第21章 什么狗东西咬我
桑澜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小声嘀咕:“菜包,小猫咪睡觉,是不穿衣服的。”卫安晏捂住她的嘴,又锁住她的手,不许她再乱动。
“这里没有表小姐,我们走吧。”
王府侍卫离开,卫安晏回头对上她迷离的双眼,不自觉地松了些手。
桑澜顺势挣脱开:“菜包,你变成人,怎么长得跟狗东西一模一样了。”双手捧住他的脸,“菜包,姐姐亲亲。”
下一息,带着凉意、柔软的触觉从卫安晏唇边传来。
春雷乍响,心头下起春雨,干涸已久的土地终于有了雨水的浸润。
小野猫,是你先招惹我的。
卫安晏锁住她的后腰,掐住她的后脖颈,反咬住她的唇,用力啃食吸吮……
雨势磅礴,将天地淹没。
“喘…呜呜…什么狗东西咬我。”
桑澜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破了皮的唇瓣又被人狠狠咬住。等她恢复了些许力气,她又咬了回去,两人身前的青丝与白丝相互缠绕。
一觉醒来,桑澜头昏欲裂,她问小柳,她的头为什么这么疼。
小柳说昨日刘侍郎家公子刘温不见了,有人看见桑澜跟他一起走了。
世子派人彻查,侍卫在路边找到被打晕的刘温,独独不见桑澜。
小柳将弓送回院中,听到她失踪,也是找了一路,最后才发现桑澜早就回到千山居,脱了鞋袜与外衣,拉下帘子,在床上躺着睡着了,足足睡了一整日呢。
桑澜唤小柳给她倒杯茶来。茶水入口,伴着血腥味。她眉头一拧,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破了?应该是天冷干裂所致,她没放在心上。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她下意识地起身,惊呼:“小柳,月事带。”
“来了。”
身上不爽利,头又晕,桑澜不愿意多动弹,霸占了菜包的窝,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睛问小柳:“我跟刘温一起走,这话谁传出来的?”
“那胡说的下人已经被关进王府地牢里了,昨日府医来给小姐看过,小姐并无大碍。”
桑澜揉了揉眉心,有人算计她,给她的酒里下了药。
她模糊记得,回来路上同人打了一架,她赢了,便回来睡着了。
刘温废物一个,没能耐跟她过那么多招。
深蓝衣衫,白发人,是卫安晏!桑澜猛然从贵妃椅上坐起来,她昨日可有握住机会,将那一剑捅回去。
她没将小柳当做外人,直接问:“卫小侯爷,昨日离开时,身上可带着伤?”
小柳摇头:“昨日,我光顾着找小姐了,未曾注意到卫小侯爷,姑娘可是在路上碰见他了?难不成他与刘温合谋,给姑娘下了药?”
“他倒不至于这么卑鄙。”桑澜倒了杯茶,“下药的人,多半是刘温那个怂货。表哥,怎么处理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