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秘书向会议助理交代告知莫里的存在。
秘书:“阁下,您请隔壁房间稍后等待。”
莫里抬眼看向会议室, 正值助理推门进入, 从门缝中, 莫里能窥见一丝内部的光景, 莫里的视线跟随助理的路线,目标落在站在一块大型投影屏站着的身影上。
助理:“莫里阁下来了,就在门外。”
听到门外,依兰下意识抬眼一望。
得幸于军雌超乎常人的锁定能力,让他从小小的门缝中, 捕捉到了那道身影。
这次会议座位安排的奇怪,律法官身侧三个座位无虫可以靠近,大家私下议论,都是雌虫,多少知道缘由,据说律法官阁下已经结婚,但看这样,婚后生活同样一言难尽。
投影屏前,依兰身体讶异的热源忽然躁动起来,依兰松了松衣领,从要命的窒息中暂时解脱出来。
他的解药来了。
视线相交的一眼,莫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样压抑渴求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隔壁会议室,莫里有点欲盖弥彰地交叠双腿,从侧身将胳膊支在桌子上。
他与预感,他会在会议结束之前见到他的大兔子。
他的大兔子要想死他了。
噗通——!莫里视线一瞥,见秘书颤抖着双腿跪在地板上。
莫里:“???”
秘书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形象,连跪带爬往后退:“抱歉阁下,我可能有点缺缺钙。会议需要一点时间,我叫虫给阁下送点吃的喝的。”
莫里挑了下眉,收了自己想大兔子的心思。
“律律律法官!”秘书刚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虫,惊觉噩梦成真,刚刚支棱起来的膝盖差点重新软了下去。
依兰淡淡嗯了一声。
秘书忙让开路,逃也似的跑了。
莫里将二郎腿放下,淡笑道:“我等你很久了。”
大兔子比莫里想象中的能忍。
随着依兰逐渐靠近莫里,他终于知道秘书为何逃出去了,空气中淡淡弥漫的雄虫信息素对于他来说是同样饮鸩止渴的解药。
依兰坐在莫里对面,诺大的会议室只有他们两只虫,说话都带着回响。
“抱歉,叨扰阁下。”依兰礼貌克制的和莫里打招呼,如果忽略他从闻到雄虫信息素就开始荡漾汁水这件事情。
莫里轻声一笑,将黏在依兰额头上的一缕湿法拨开,苦恼的说:“是有点叨扰。”
然后满意的看着大兔子渴求的眼神逐渐溢满惊讶。
依兰以为阁下会问他什么事情,这样他就可以就坡下驴地说出自己的苦恼。
但是现在……依兰惊慌失措的想要抓住雄虫阁下手掌,然而只碰到了一个匆匆离开的指尖。
这已然是极大的刺激!
几乎是瞬间,依兰不受控制地急促地喘息了一下,他脑海中循序渐进的计划轰然崩塌,依兰一把攥住莫里的指尖扣在自己胸前,屈膝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落到地面刚好是一个半跪着的姿势。
虔诚如信徒,卑微似奴仆,这是雌君的定义。
“你离我也太远了些。”依兰听到莫里叹息的声音。
他微微一愣,迟钝的大脑只有昨晚生动的节目放映,却无法思考这句话的意义。
或许就是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下一刻,依兰身体腾空,被莫里阁下抱起来放在长会议桌的一端,落地的瞬间,仿佛是身体本能的记忆,依兰叉开两条紧紧包裹在西裤之下的双腿,把最好的位置留个莫里。
依兰拥住莫里:“依兰也等阁下很久了。”
“嗯?”莫里眼前一亮,好像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依兰哪里等我?”
依兰抿了抿唇:“现在还不能等,会议没有结束,依兰马上要回去继续开。”
“嗯?”莫里好像听到了极其有趣的事情,笑着假设道;“所以,现在那满屋子虫等等着他们的律法官被c完回去继续开会吗?”
好直白好粗糙的话,依兰听的面红耳赤却不知如何反驳:“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