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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 / 2)

实际上,江家要松云打胎,恐怕也有测试他的顺服程度的意思。

虽然江家人眼下还不了解阮珩对松云的宠爱,但单凭松云优越的相貌,已经足够令人警觉了。

如果松云懦弱,知道服从的话,他们还能放心些,而若松云是个倔强不听辖制的,他们是决计容不下的。

等到江亭进了门,他将会有一百种方法料理松云,这都是可以预见的后果。烟善艇

松云听了,却没回话,只是哭得更加无力。

不过魏月融知道,他是听明白了的,正是因为明白了,所以才如此绝望。

魏月融的心绞着,但他不得不扮演这个狠心的角色,他安慰着、哄着松云:“不怕的,小云,才不到三个月,流一点血就没了,不疼的,真的。”

“疼的……”松云和着泪,哭道,“孩子会疼的,他会很疼的!”

魏月融不料松云会说这样的话,松云已经在心疼自己的孩子,即便它只有两个月,还只是一团未辨形态的血肉……

魏月融不由得感到眼眶发热,他太清楚这样的心情。

一旦有了胎儿,不论它知不知道疼、能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人,他都会一样地珍视它,不忍心让它受一丝伤害。

“这是少爷的孩子,我舍不得。”松云哭着说。

魏月融知道,松云之所以如此期待和珍视这个孩子,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它是阮珩的。

松云对阮珩是那么倾慕,因此对这个孩子也怀着无比美好的期待。

魏月融强忍下喉头的酸楚,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劝松云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是还没等他说话,松云便用手拉住了魏月融的衣服下摆。

“求你了,别逼我喝药,这是少爷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他将来会孝敬你的……”

魏月融听松云这样求自己,眼泪终于一下子淌了下来,他急着将松云拉起来,说:“孩子,你别这样。”

松云这是懂事了,他知道太太把这件事交给魏月融办,是要求看到结果的。

松云的胎不打下来,魏月融就没办法给太太交差,因此才这样求他。

“我知道,我欠你的情已经没法数,但要是能保住这个孩子,我会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下辈子,也愿意呀……”松云有些语无伦次地哭求着,他知道,眼下能帮他的只有魏月融。

打胎是江家那边的意思,可是下命令的是太太,仅凭松云自己,是绝不可能违拗得过太太的。

魏月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其实他知道,不论对松云,还是对自己来说,打掉孩子都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打掉则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若论魏月融的私心,他是千不愿万不愿落入这些麻烦之中的。

太太前几个月就是因为对他稍有不满,便用各种手段磋磨他,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熬到太太满意了,过了没几天的舒心日子,他实在不想再惹怒太太了。

可是,因为松云的哀求,魏月融的心志动摇了起来。

松云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不惜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他不怕受任何的困苦,只为留下这个孩子。

魏月融就是被这点深深击溃,因为他觉得若是自己与松云易位而处,亦难得如此的勇气。

他想帮松云。

这个愿望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第一次忘记了理智,忘记了可能遭受的后果。

第50章

第二日,魏月融早上到太太房里请安。

“松云那胎打掉了么?”太太甚至没有第一时间问这个问题,而是忽然想起来才提了一句。

彷佛这件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理所应当已经被轻易办妥的事。

魏月融沉默了一瞬,回话说:“还没有,吃了药,还不见效。”

太太彷佛很意外:“不是才两个多月,能有这么难打?哪里来的郎中,要么去请太医来再看看。”

魏月融只得道:“昨日请的就是太医。”

太太挑了挑一边眉毛,不过,她似乎也没有苛责魏月融给一个下人请太医的事,只是调侃道:“你倒对他好得很。”

“太太,”魏月融又道,“太医说,打胎药毕竟伤身,一次打不掉,也不好再下重药了,免得伤了性命。”

“是么?”太太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魏月融知道,这是太太在怀疑了。

不过,昨日太医确实来过,抓药、煎药都有许多下人见证,他确实办了太太交代给他的事。

至于松云有无喝下汤药,确实无人看见。

但是,以寻常的逻辑来论,魏月融实在没必要帮松云撒这个谎。

太太也不认为眼前的这个人会有这个胆子。

可是,即使如此,她也并没有就此作罢的心思。

魏月融也知道,太太是不会因为一个下人的性命而动摇心志的。

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谏言道:“松云毕竟是二公子房里人,我瞧二公子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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