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伸手拉住背篓的另外一角。
被当树桩子绕过的韩景:“???”
被当树桩子的叶榆:“???”
王二猫哈哈笑了两声,探出头来,做了个鬼脸,说:“菲菲姐,你说谎,你还说你不怕,那叫什么叫。”
“说的好像你不怕一样。”花菲菲不承认自己像小学生,但却和小学生当场理论起来,还吵得有输有赢。
田玉珍满意笑了,又不全满意,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叶榆,又看了看韩景,十分不解,问:“表姐,韩哥哥,你们怎么不怕啊?”
“小丫头,想吓我你还差得远呢!”韩景笑出一排大白牙,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当然也不会怕鬼,这还和他打小被爷爷念叨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关。
正巧田玉珍也是,不过她是被她妈念的,而她妈是被二姐王来娣念的。
偏偏王来娣和她妈其实挺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田玉珍只因她的成长期处于破除迷信的风口当期,为了顺应潮流口不对心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培养出这么一朵奇花异草。
两个唯物主义者把好奇目光看向叶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