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不惜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就决定满足他们,让二人做一对苦命鸳鸯,也让国公夫人你跟柳夫人再续亲家之情,怎么样?”
国公夫人:“……!不可!”
“六公主不可!我儿……我儿绝对看不上那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丫头!定是她蓄意勾引北辰的!”
柳母被鞭子扫到,脸上都被抽出了一条血痕,愤怒的心情在此刻达到巅峰:“你胡说!分明是谢北辰这个杂种引诱我女,对公主不敬!”
“你放屁,就你女儿那副妖精做派,谁不知道她不要脸,我儿都与公主成婚了,谁稀罕她那股骚劲儿!”
“你!孙氏你个王八蛋,就是你儿子这个表里不一的杂种使计算计我们!”
国公夫人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刘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们都是不要脸的贱人!”
柳母愤怒的瞪大双眼,“啊啊啊啊你才是贱人,我跟你拼了!!”
说罢,柳母再也忍不了,爬起来猛扑过去,国公夫人不甘示弱,两人混作一团。
盍山:“……”
本大王还没骂痛快呢!
不过算了,她稍微后退两步,给宫女侍卫们使眼色,让他们把战场留出来,看她们俩打。
宫女侍卫们:“……”叹为观止!
可惜没打几下,两府的人深感丢人现眼,赶紧拉着自己的当家夫人退开,对对方怒目而视,随即将恼恨的目光移向慢悠悠看戏的罪魁祸首身上。
盍山对此可丝毫不心虚,甚至还开怀对他们嘲讽大大笑,继而言语危险:“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宫将你们的眼珠给挖出来?”
“瞧瞧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实在污了本公主的眼,难道世家夫人都如你们一般做派?简直有辱斯文”
“太不成体统,本宫不能坐视不理,今儿你们敢在大街上打架,说不得明日就敢在大街上拉屎!”
谢、柳两府人:“……???”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们脸色难看的跟真跟吃了屎一样,身体上被她抽的还在火辣辣的疼,耳朵还要听她瞎逼逼赖赖,这简直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为保证公平”盍山继续道:“那个谁和兰香,你俩就代本宫一起执掌让两位夫人清醒清醒,免得他们再给本宫惹是生非,不管怎么说都是驸马家和他一起奸夫淫妇的家,不能厚此薄彼”
那个谁是先前那个大胆的小宫女,听闻此言,立马大声应是。
两府儿媳扶着自己的婆母,心中叫苦不迭,立马哀求道:“公主恕罪,我们再也不敢了,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她们说着赶紧摇晃还在昏呼呼的俩夫人:“母亲,您快求求公主啊!说您不会再闹腾了!”
“诶诶诶,那怎么行,本宫金口玉言,言语既出,怎能反悔?难道你们是想教我做个言而无信,轻易毁诺的人?嗯?”
盍山神色一变,目光不善的在她们身上晃悠,大有她们再求情就一并处理的意思。
众人哑然,嘴里诺诺。
兰香和小宫女见状,对视一眼,眸中电闪雷鸣,视对方为强大的竞争对手,一个比一个快的上前左右开弓。
刚好国公夫人和柳夫人被各自家人架着,她们打的更方便了,而且也没人敢拦,一时之间,整个场地只有呜呜啊啊的哀哭声,以及耳光作响的美妙旋律音。
盍山听得心头舒爽,半晌,看她们二人脸肿似野猪头,才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可以了,料想两位夫人也能记住这次教训,不枉本宫一番善心”
“走吧,咱们回府,对了,把柳萋萋和谢北辰带上,再请个大夫,别死在本宫眼前了,没得晦气”
“是”
侍卫们将还昏迷着谢北辰拉起来,国公府众人这才看到在地上瘫了半天,形如乞丐般的人竟是自家二公子。
他们目瞪口呆,想说什么又想起连自己都是这副模样,那引起六公主不满的二公子如此……好像也不奇怪?他们默默的合上嘴巴,震惊又茫然、悲愤的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