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从先前那场标记中缓过来,实在受不住新一轮的刺激。
“别怕。”涂江的双唇离开了oga的腺体,在对方的脖颈周围轻轻触碰,“我只是帮你舒缓一下。”
听见这样的回答,莫雪汐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舒缓的话,那就还行…。吧。
可她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不是涂江“服务”得不到位,而是对方“服务”得太好了。
alpha的双唇好像变成了画笔,细细勾勒着莫雪汐颈部的线条,甚至连她藏在衣领下方的一小片后肩也覆盖到了。
莫雪汐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肌肤。
这样的感觉与标记齿咬破腺体时完全不同。
它没有那种尖锐的刺激,可存在感却很强。
对方的每一寸挪动都会激起无数细小的电流,莫雪汐整个后背乃至头颅都酥酥痒痒的。
她想让涂江不要再咬了,又想让涂江再咬得重一点。
不要像隔靴搔痒那样,让人不上不下的。
当然,让对方咬重点这种话,莫雪汐绝不可能说出口。
她微微扭动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涂江,可以了。”
尽管她刻意控制了声音,但说出口的话语却是柔柔软软的,带着一丝刚被标记后的慵懒。
钻入涂江耳中,让她刚收回不久的标记齿又冒出了头。
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没那么容易被满足。
况且现在怀里抱着的又是她朝思暮想的oga,她根本无法撒开手。
她也没有急着再去亲吻莫雪汐的腺体,松开对方的香肩后,她转而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雪汐,可是我还没够。”
莫雪汐本来就被对方弄得浑身燥热,现在最敏感的耳垂又落入对方口中。
她的身体当即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颈后的腺体也溢出了信息素。
她紧紧抓住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脖颈向后微仰:“没够什么?”
涂江吮吸着口中的软物出声:“我信息素释放的还没够。”
她所指的释放,自然不是从颈后喷洒到空气里,而是还想在莫雪汐的腺体中进行注入。
莫雪汐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她还没有做出答复,她的腺体已是先一步有了反应。
更多、更浓郁的紫罗兰花香弥漫而出,勾缠着她身后的alpha陷入更加动情的境地。
涂江呼吸渐渐加重,一双蓝眸也从清澈的湖泊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幽潭。
距离第一次标记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
在alpha的持续撩拨下,莫雪汐的身心都做好了再度被对方标记的准备。
可她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对方的行动。
身后那人也不知是真的不急还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一直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亲吻,还在自己耳边发出那种性感的喘/声。
莫雪汐根本就招架不住,她几乎是瘫软在对方的怀中,掐着alpha的手臂催促:“涂江…。你快点。”
涂江唇角微微勾起,得了便宜还卖乖:“遵命。”
在莫雪汐发红的耳根处蹭了蹭,她的双唇这才慢条斯理地滑向了对方颈后。
张开嘴,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标记齿再度埋入了oga芳香四溢的腺体。
指挥所外。
无论是戒严的士兵还是以李姝洛为首的一帮亲信,都站在离帐篷至少一公里开外的地方。
眼瞧着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指挥所那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传来,军医率先沉不住气了。
她与涂江相识多年,是彼此都信得过的朋友。
涂江身体出现了异常,她心里担忧的程度并不亚于李姝洛。
抬起手腕又看了看表后,她将李姝洛拉到一旁,用仅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给我一句准话,你从外面接了个什么人过来?她究竟能不能处理好指挥官的问题?”
李姝洛心说:如果连莫小姐都处理不好的话,那其他人就更没戏。
嘴上却道:“对方是谁这我不能告诉你,但你可以放心,她绝对能够帮得上忙。”
“放心?我怎么可能放心?”军医情绪激动,“你以为指挥官的问题很容易解决吗?”
“她就不是普通的信息素紊乱的问题,一个不慎,她会被自己的精神力反噬的,你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李姝洛皮笑肉不笑地反击:“我不懂没关系,指挥所里的那位懂就可以了。”
“你现在摆出一副追责的模样干嘛?你倒是捣鼓了一下午,结果呢?毛用都没有。”
这番话把军医说得满脸通红,但她偏偏又反驳不了,因为李姝洛话糙理不糙,说的都是大实话。
于是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李姝洛并没有得理不饶人,她拍了拍军医的肩,再度开口:“有件事得提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