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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君互作替身后/藏玉骨 第79节(2 / 3)

了梦。

风露澹清晨,轻雾似纱如絮,雾霭缥缈,朝霞熠熠,映得满堂朦胧微亮。

堂中的佛像较深夜更是庄严不可侵,温玉仪醒觉,察觉枕边清姿仍是发着热,没有病症退散的迹象。

她再触其头额,果真依旧发烫,不免觉着大人所言真就毫无可信之处。

“奸诈狡猾之徒……分明说会自愈,怎还能病得这么重。”

“咳咳……”不知是否是听了去,还是仍陷于睡梦里,楚扶晏猛然一咳,竟咳出了鲜血。

惊心触目之色倏地映入明眸。

她陡然一颤,不禁睁大双目,恐惧顷刻间涌上心绪。

再顾不得其他,见势快步奔出这破旧佛堂,她未顾上礼数,焦心如焚地敲起周遭门扉。

昨日来时还健硕无恙,仅过了一夕,大人会虚弱成这样……

定是那风寒有异样。她不由地揣测,此症绝非寻常风寒,如若不然,大人又如何会一病不起。

好在她未染疾症,还有回旋余地,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寻上医馆医好此疾。

“有人吗?”温玉仪急切叩响周围屋舍之门,可村子照旧寂静,无人前来相迎,使她更作心切,不懈再唤。

“我们是从外乡来的,想知晓这村子可有医馆在?”

听闻微许动静从房舍中传出,她深知村中有人,只是村人不愿出门作理,便向几户人家连声央求:“小女的夫君得了重疾,需寻大夫医治,还望好心人告知一声,小女在此谢过。”

她别无他法,只能谎称

大人是自己的夫君,才能治好大人之疾。

“别再敲了!在这村子染了疫疾,无药可医!”

“姑娘的郎君若有沾染,只能等死了!”终有村人高声回应,似乎已见怪不怪,劝她趁早作罢,赶快另谋高就去。

疫疾……

此村竟有瘟疫盛行?细细回想那离去的项府马夫,刻意带他们来此定有不轨之心,昨日光顾着逃那劫数,尽忘了派兵来营救的项太尉也会深藏歹心,温玉仪静默半刻,无暇再深思而下。

她镇静而问,不自觉地抬高语声:“此疾当真药石无医?”

又是一阵沉默,屋内村人再度朝外高喊:“姑娘可去村北赵大夫的铺子问一问,就是最北边开的那家药铺,他若无策,便只能等死!”

“多谢好心人相告。”

向未曾打开的屋门恭敬作拜,人命关天,她转身便沿着石路行向村北。

这村子被瘟疫侵袭,家家户户感染疫疾者甚多,所以村落才显这般死寂。居住此地的庶民不愿见人,皆躲于屋中极少会客。

可即便避躲,未寻到救治之法,也并非是长久之计。她不懂医,也未有善心去救一村之人,如今只想着待大人痊愈,再赶紧离了此地。

来到方才那村人所道的药铺前,温玉仪抬眸仰望,未望见有牌匾而悬。

但闻着里头隐约飘出草药味,她便觉应是此处无疑。

铺中站着一老者,长须花白,年事已高,却偏是精神矍铄,眉宇间透着丝许精明之气。

她端步行入药铺,朝老者俯首一拜,想来立于面前的便是适才话语中的神医大夫。

“敢问阁下可是村人口中说的赵大夫?”

村里何人不知他的名号,赵大夫一听,就知这姑娘是从外村来的,微皱起眉眼,轻抚白须道:“姑娘是外乡人,找老夫是为何事?”

“昨夜下了暴雨,我与夫君路遇此村歇了一夜,今早我见夫君发热咳血,才知这村子正闹着瘟疫。”

边说边端量起这间药铺,温玉仪随后再拜,庄重言道:“来此药铺,是想恳请赵大夫开一副药方,以解瘟疾。”

赵大夫闻言无策摆手,微有不耐地答着:“若是其他病症,老夫还能开上方子,唯此疫疾,老夫爱莫能助。姑娘还是走吧!”

此瘟疫像是连大夫都没了主意。

她敛回视线,又将目光落至这药铺的掌事身上,只觉其中有蹊跷。

“这病如此玄乎,若不慎染了上,便只能等待亡命?”她不解更甚,试探般相问。

闻此语颇感无奈,赵大夫长叹下一息,无能为力般一摊手:“老夫也还在观测着,此病状似天花,却比那天花还要猛烈。染病者虽不起红疹,仅是成日呕血,但痛苦难忍,待五脏六腑衰竭,也是到了命终之时。”

“可有药物能缓解病痛?”温玉仪思索片霎,顺这老者之言继续问,总觉得能问出些什么来。

倘若疫病无解,村民足不出户,这药铺又何故开着,定是有所需求才一直未打烊。

“按时服这桑菊饮,方可稍缓病症。”顺手从药柜取了几副配好药材的药包,赵大夫扬袖指了指,好善乐施地回道。

“只可惜这药无法根治,姑娘要好好思量。”

听大夫所言,此药无法根治,只能缓稍缓病痛。村民不堪病苦,故而一有银两便来买上几副药,以缓病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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