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三姑娘接话,“也幸好当年张大人主张修了这条河,不然我们丰源也得年年被淹。”
郑溪点点头,“是啊,这条河真是改变了丰源,也不枉当年修建得那么辛苦了。”
温竹君心头一动,犹豫道:“你们说的张大人,不会是张炳之张大人吧?”
“是他。”郑溪朝她眨巴眼,“当年他也曾在丰州任河道监察使,想不到吧?”
温竹君点头,她确实没想到,霍云霄跟太子嘴里的大贪官大坏蛋,竟然做过那么多事儿。
“这条河几乎让丰源活了过来,这十多年,丰源渐渐成了集散地,无数来往客商都要从丰源过,船行不绝,车马也不绝,那么多车马经过,但丰源竟然没有成熟的草料行。”
她观察了好些日子,还问过霍云霄,最后得出结论,是因为丰源这地方有些特殊。
古代人少,丰州也一样是地广人稀,除去田地便是未开荒的草地,几乎遍地是草,是以来往客商打尖住店,那些店铺为了客源都把草料给包了,至于草料,则是乡下的百姓自己农闲时割的,送进城换钱补贴家用。
周三姑娘有疑问,“既然草料都被包了,那些客商为什么要买我们的草料呢?反正他们始终要打尖住店,既然有免费草料,做什么要花钱?”
温竹君笑了,“问的好,为什么要花钱呢,这当然是我们的草料值得了。”
郑溪促狭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直接说。”
温竹君示意她别急,“我家侯爷有一匹四蹄踏雪的马儿,极是威风,经常亲自刷洗,前几天我听他说,刚来丰源的时候,住了一晚客栈,那些草料不知道什么缘故,害得他的宝贝马儿拉肚子,他都心疼坏了。”
郑溪喜欢舞剑,也喜欢马,闻言便猜测。
“肯定是那些草料制作的时候不精心,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那些铺子偶尔有牛马吃坏肚子的事儿发生,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因为谁也说不清是吃了什么,后来还有客商自己带精料呢。”
温竹君一拍手,“那就是了,我们可以制作啊,城外那么大的荒地,我们可以租下来,而且,我们还可以请干活儿更细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