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他叫邹智,性格谈不上好,但是人挺耿直,不是那种特别圆滑的类型,没想到邹智也当上了局长。
秦戎立刻主动社交道:“邹智局长,好久不见啊。”
邹智道:“确实是很久没见了,你都死了一次又活了。”
秦戎道:“哪里话,我就没死过。”
“说正事,你想进去?”
“对。”
“可是总局发过来了命令,不让任何人接触,而且还要派人带走。”
秦戎反问道:“那你怎么没让他们带走呢。”
“光脑瘫痪了,来的人我也不认识,又没有正式的文件和手书,我怎么确定他们就是总局的人。”
秦戎觉得这话很有趣,因为从不从的角度可以理解出来不同的意思。
既可以说,邹智不信任总局,也可以说,邹智做事一板一眼要走流程。
“既然不知道是不是总局的人,为什么还听他们的话,不让别人进去。”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先回答我。”
“问。”
“你究竟是怎么让这些复制人全都昏迷过去的,轮船那么大,我们搜索这些复制人尚且花费了不少功夫,你却能在一瞬间让所有人都昏迷。”
秦戎既然用了本体,自然想到了要遭受盘问这件事情,她解释道:“不是我弄昏迷的,当时我被墨玄生藏起来了,在船舱底部,然后船舱底部破开了一个口子,水流冲开了我的枷锁,我解脱出来之后,再去轮船上看,这些人就已经睡着了。”
邹智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信道:“不是你的手笔?那你怎么会醒着。”
“我说了,当时我被水冲走了,也许是我已经昏迷过了,被水冲醒了呢。”
邹智接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不过都是陷阱问题,秦戎用一问三不知的办法搪塞了过去,邹智也没办法,他总不可能把秦戎关进审讯室里上刑,秦戎又不是犯人。
邹智又道:“我不管你是装傻也好,还是真傻也好,总之这件事干系重大,你躲不过去的。”
秦戎觉得好笑,她眯起眼睛道:“邹兄,你还是政治嗅觉不敏感啊。”
邹智道:“什么意思。”
“你想想看,我下了轮船,就被总统接走了,轮船上发生的事,总统会不知道?总统不仅知道,而且还给了我一张特签,这什么意思,邹兄仔细想想。”
邹智道:“你是说,总统派你来督办这件事。”
秦戎意味深长的点头道:“就像你说的,这件事干系重大,你又何必横插一脚进来,平白给自己添麻烦,眼下正值多事之秋,一个选择错了,小命就要没了。”
邹智原地沉默了片刻,他仔细的看着秦戎的神情,这是审讯时的一种手段,沉默的凝视会给对方增加压力。
秦戎倒是放松,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邹智只能放弃从秦戎的表情上寻找线索,而是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件事我已经掺和进去了。”
“何以见得。”
“总局那些人过来的时候,让我听了个电话,我觉得对方不够光明正大,也没有正式手续,就拒绝了那个人。”
秦戎反问道:“这人是?”
“总局的局长。”
秦戎:……
你小子是真勇,局长打电话过来都敢拒绝。
看来耿直不减当年啊。
“行,既然你已经把总局局长得罪了,那我就传达一下总统的命令吧。”
秦戎把墨玄生想偷梁换柱,跟邹智说了说。
邹智听的人的傻了,他当时听出来局长语气很急,但是他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竟然这么深。
没听之前,他也顶多就是得罪一下局长,听了之后,他暂时只能站在总统的船上了。
而且他当了这么多年游弋者,心里肯定是更加偏向正统的,他肯定更倾向于听总统的。
秦戎又道:“好了邹兄,不用一脸怀疑人生的模样,后面你需要怀疑人生的地方多了去了,怎么样,跟我一起进去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