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生意人,在谈判桌上谈判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局面是最基本的素养,顾玦不太喜欢背对的人,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她不喜欢。
她愿意纵容沈潋,但并不愿意所有的节奏都按照沈潋的方式走,她腰往下沉,同时抬起了肩,沈潋顿时便发现自己被咬住了,“……”
顾玦勾着嘴角冷笑了一下,“我陪你在浴室冲了9分钟的澡了,9分钟,小狗老师不过尔尔。”
她扫了眼沈潋的手臂,没什么态度地说道,“我先出去等你。”
“…现在?”沈潋觉得自己指法还算可以,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好像上不了台面一样?
“对。”顾玦伸手把人推开了半步,让自己获得了完全的自由,然后拿下花洒开始冲澡。
那冷淡的样子好像和七分钟之前火热的顾玦不是同一个人。
沈潋有点不高兴了。
但顾玦不理她,洗完澡后就拉开推拉门,要去拿浴巾擦水。
沈潋站在后面追问道,“什么意思?”
“没到的意思。”
沈潋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顾玦也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打击到了对方的积极性,她镇定自若地擦好了身子,然后拿起浴袍穿上。
出门前她对沈潋居高临下道,“给你十分钟整顿好自己。”
“……”
沈潋讨厌这样高高在上对自己发号施令的顾玦,但不可否认她太多年没和顾玦亲近过了。
方才的匆匆忙忙,其实不过是心里没底的小狗趁着主人心情好,试探了主人对自己的包容度。
她知道顾玦喜欢哪里,也知道顾玦不喜欢哪里,在浴室里她的强硬于顾玦而言就像过家家一样可笑。
但顾玦还是放任她进门了。
只是体验感没有那么好,大小姐后面不爽了。
十分钟后,把自己洗干净,连带着头发都吹好了的沈潋穿着浴袍进了顾玦的卧室。
卧室里的顾玦侧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着脚,而手里则端着红酒杯,慢条斯理地品着自己的美酒。
沈潋走了过去,走到顾玦的身前。
顾玦坐着,眉眼向上,没什么感情地看了她一眼。
收到指令的沈潋便乖乖地单膝跪了下去,脑袋轻轻地靠在顾玦的膝盖上。
小狗挺可怜的。
没什么同情心的主人依旧没说话,只喝了口酒。
沈潋见状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没有被浴袍包裹住的膝盖,等了几秒,发现顾玦没让她滚,沈潋心里顿时更爽了。
于是她跪直了些,两只手上下握住顾玦翘起的小腿腿弯与脚踝,然后张口咬了顾玦膝盖上方的软肉。
这一口咬得有点突然,但端着红酒杯的女人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那条腿跟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一样,只看着沈潋。
“……”小狗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于是松了牙口的力道,改用舌头轻轻地舔,从膝盖开始往上。
但她又不敢太往上,只在浴袍衣摆下盖不住的大腿处舔,可小狗哪有老实的呢?她偷偷地将握着腿弯的手往上了一寸,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摸着小腿内侧的皮肤。
顾玦哼了一声,包容了。
狗狗舔了片刻,然后双膝分开跪下,将顾玦翘起的右腿夹在了身子里。
她微微弓起的脊背有些颤抖,大约是自己的动作没有得到主人的认可,所以她不确定地抬起了眼帘,去观察坐在那里表情冷漠的女人。
发现小狗在偷看自己,顾玦从喉咙里发出了很轻的一声笑,然后上半身微微往前,伸出一只手拽上了沈潋浴袍的领口,将人拉近了些。
因为对方跪着,所以她的右脚脚尖轻而易举地就碰到了水花,“乖狗。”
得到表扬的沈潋握着顾玦腿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
水花也抖了抖,水珠滴到了地毯上。
顾玦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她只是冷静地将自己杯子里的半杯红酒从沈潋的脖子处淋了下去。
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小狗一下成了落汤鸡,身上全是酒香。
空了的酒杯落在了地毯上,发出了很沉闷的一声,但其实细听又能听得见有一个压抑的声音跟着酒杯落地时一起漏了出来。
干爽的绸缎将小狗劈开,于是沈潋乖乖地将水源地献到女人的脚下,然后慢慢晕开,她弓着身体享受着主人的慰藉,只用几分钟就呼吸声一滞。
十年不见,她快得有点不像话,松开顾玦小腿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情难自已的时候将对方的腿握出了几根勒痕。
但顾玦没难为她,只是问,“你没吃饭吗?”
“……”沈潋闻言恶狠狠地抬起了头,后者却漫不经心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沈潋的锁骨上摩擦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舔了一口。
笑了:“酒味的puppy。”
沈潋的眼眸沉了下去,心情恢复得不错的顾大小姐抽出了自己浴袍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