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好听的笑话。
骆淮眼睛危险地眯起:“看来乾小姐不认同我说的话。
那我给你举个例子,什么事情能方便你来理解呢?”
“就拿你的事情来说吧。”
“如果是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乾朵语下意识摇头。
“我会把你悄悄送出国,缅国知道吗?
在那里,杀人比杀猪还要简单。”
“可姐姐就不赞同我这么做,姐姐还想着你能老老实实的认罪,然后让你进去赎罪,你现在还觉得姐姐不够仁慈吗?”
话音刚落,大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提着一个塑料袋进来。
他将塑料袋里的打包盒拿出来。
丰盛的饭菜顿时将桌上摆的满满当当,有鱼有肉,色香味俱全。
旁边还放了一杯暖和的奶茶。
饿了一天的乾朵语猛地吞咽口水。
她恨不得现在就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可她也不是傻子,尤其是骆淮刚刚还说过那样一番话……
她紧紧抱着自己膝盖,低声啜泣:“我没罪我为什么要认罪。
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骆淮点头,似是信了她的话:“先吃饭吧。”
他这样让乾朵语愈发的害怕恐惧。
“我不吃,你放了我吧,骆淮,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她从沙发上连滚带爬的下来,她刚要靠近骆淮,却被保镖拦住。
骆淮看着她:“你嘴巴很硬我知道。
我也不想着从你嘴里撬开,问出点什么了。
把饭吃了,我的人好送你上路。”
乾朵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骆淮,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骆淮,骆淮这是法治社会,你不能杀人,你不能杀人!
杀人是要偿命的!”
顿时骆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杀人需要偿命吗?
如果杀人需要偿命,你为什么还好好地坐在这里?”
“放心,我只会比你做得更干净。
我也不会给你偿命。”
乾朵语一个劲儿地摇头。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骆淮不是骗她,骆淮是真的想动手!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跑!
她拼了命的想要往外跑,却被保镖一把拉住按在地上。
脸颊贴着地毯,乾朵语拼命地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既然不肯吃饭,那就算了,准备动手吧!”骆淮冷声吩咐。
乾朵语看着又从外面进来几个大汉,这才真的知道怕。
她看着骆淮,再也顾不得什么:“我说,我说,不要杀我!我全都说。”
骆淮却理都不理她。
乾朵语见骆淮不上当,顿时也顾不上什么了,她大声道:“十年前,白茶的家是我一手策划烧掉的!
那是晚上十二点,我特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动的手!”
骆淮抬手,示意几个大汉停止动作。
乾朵语瑟缩在原地,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将孤儿院与白家的事情全部招供出来。
从策划到实施,最后又是如何逃避过搜查。
保镖们看着那个身躯纤弱的女子,眼神从同情变成可震惊、厌恶。
这是一桩十年前的案子。
十年前这姑娘才多大!!
那么小的孩子,竟然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就算是曾经在刀尖舔血的他们,也不由得觉得背后一凉。
事情交代完,乾朵语直接瘫在了地上。
骆淮拿起手机,录音点了结束。
他起身要走,周围保镖也松开乾朵语。
大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气氛沉重又压抑。
乾朵语知道自己完了。
可莫名地,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了。
这些年,因为这件事,她甚少能睡个好觉。
如今说出来,她竟然觉得好受了许多。
抹去眼泪,她撑着手臂从地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