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也好。那个鸟毛的协会,不好管,一个个不听话得很。连夜总会统一定价都有人阳奉阴违,背地里搞充值返利的会员卡什么的。还有些与道上无关的产业,也有人看着地点偏僻,也非要去收保护费,闹到警察厅,赵课长让我们斟酌。泽生的意见是找几家抽一顿,这会儿也不知道动手没有……既然九哥回去,正好关注一下。”
唐谨言安静听完,眼里厉芒一闪而过:“上次割了李家的狗耳朵,他们还不给老子趴安稳?”
“好了伤疤忘了疼,终归不是割他们自己的。”李恩硕笑道:“道上的人嘛,桀骜得很。”
“桀骜个屁,一群阴沟里的废物,要不是政治环境不允许,老子早半年前就灭了他们丫的。”唐谨言冷冷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唐九心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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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你怎么来了?”李允琳靠在自家床头,看着大踏步推门而入的唐谨言,眼神有些慌乱:“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敏京开的门。你智商被吃了吗?”唐谨言没好气地站在她身边:“那脑子一转就猜我有钥匙,是不是平时总这么看我?”
李允琳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搭腔了。
唐谨言拿着钥匙偷偷开门进来窃玉偷香,这种梦她做了很多次了,都会背了……
唐谨言坐在她床沿,冷声问:“是不是病死了也不肯告诉我一声?”
李允琳掀开被子,嗔道:“小病而已难道要满世界发新闻吗?今天要不是敏京拦着,我还想去上班呢!”
“上个鸟啊!”唐谨言气得狠狠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是不是觉得地球缺了你不会转?”
李允琳抱着脑袋,委屈地看了他一阵,低声道:“是啊……谁少了我,都一样过……”
唐谨言抿紧了嘴唇。
她的脸色还带着病后的苍白,连唇也没什么血色,看上去虚弱得就像随时会死一样。见唐谨言盯着她看,李允琳又缩了回去,把被子继续蒙住了脑袋。
唐谨言不由分说地伸手掀开:“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掀开透气。”
李允琳嘟着嘴,依然紧紧捏着被角,盖住脖子以下的部位,只露出个脑袋,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带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