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回去吃饭,说陈桉的三姨带了土鸡上来,没喂一颗饲料的那种。
其实上回过年陈桉给她做过土鸭,应倪压根没吃出区别。
面对陈桉的怔怔,应倪有些惊讶:她没给你说?
说了。陈桉说,还没来得及问你。
应倪哦一声,我答应了,我说我们下午过去,然后歇一晚,你要是不着急,还可以吃个中饭再走。
陈桉静了半秒,把埋在胸口处的人提上来,抱着狠狠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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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应倪和陈桉一同驱车来到六号公馆,晚上吃的酸辣土鸡,早上那一顿没醒来,陈桉有事走了,京京也在医院。中午只有应倪和吴庆梅两个人在家。
其实陈桉走之前,叫醒了她问要不要一起走。可能是在办公室被他折腾得够呛,也可能是被太阳暴晒过的被窝有小时候的味道,应倪迷迷糊糊地摇摇头,然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吴庆梅敲门叫吃饭。
应倪穿着睡衣来到厨房,吴庆梅在里面忙碌,高压锅的气阀呼呼跳着打转。
她站在原地有点尴尬,于是使劲嗅了嗅:做的什么?
鸡汤,马上好了。吴庆梅关了火,气压声戛然而止,不是我说你啊小倪。她看过来,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