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仇人调去了尚服局。那个人很有本事,在她的脂粉里下了毒……准确说只是一样不起眼的东西,加重了剂量。半年后,她果然病倒了,没多久就死了。看到她的尸体,我很开心。只是……我知道该死的不只是她……”
先帝,那个他所谓的父亲更该死。
“他真是足够残忍。先皇后责打那个宫人,本就是因为那宫人怀了身孕。可是先皇后死后,他却坚持要杀了那个宫人,连带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留……”
李希言听得不由紧张了起来。
“那……那个宫人?”
“母亲早就防着呢,将她送出宫了,孩子还在,她也活的好好的。”
“陛下为何没有把那个孩子接回来?”
“她不愿意再进宫了,更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和那个男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于她而言,所谓的临幸不过是□□。”
咚咚——
“嗯……该回去了。”容朗不情不愿起身,抱怨道,“唉……开了年我就要开始忙活工部的事情了……”
李希言看他一副懒模样,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反正也没事做,帮陛下分担分担。”
容朗抱着她,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
“怎么没事做啊,我还要准备成亲呢。”
“你不是都准备了那么多年了么……”
这个消息是张锦告诉李希言的。
容朗换了个理由:“不能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我好伤心。”
“干脆你让陛下叫你来管绣衣司?”
容朗松开手。
“我倒是想。可是你看看那些人,就我们俩赐婚,他们都一副我要造反的模样,真是让人生气。”
他刚刚没表现出来,是因为在兴头上,没顾得上而已。
可是现在……
他那个外公都拉着一张脸。
“我记仇了。”
“这样不挺好的嘛。”
容朗想了想:“确实。”
二人钻出假山,往宴席上走,路上还有不少出来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