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是真的怕李希言查出什么,所以那日才会那么激动。
“长乐王,李少使,到——”
小厮故意拖长了声音。
邓松云拍了拍平南侯的肩膀:“你好自为之。”
众人皆已行了拜礼。
容朗的话说的客气。
“今日本就是老夫人的寿宴,诸位不必多礼。”
交州的官员和他都不熟悉,旁边又站了一个李希言,一时之间,竟只有平南侯和邓松云敢上前搭话。
平南侯带着二人入了座,坐在最前面。
邓松云攀谈道:“王爷和李少使这次来也不提早说一声,倒是让下官没有准备什么招待二位。”
他原本在京城做官,和二人都有过交道。
容朗看了他一眼。
“邓刺史事务繁忙,我们也不好打搅。”
“哪里哪里。”邓松云八面玲珑,也没忘记不爱说话的李希言,“在李少使面前,我哪里敢说忙这个字。李少使,许久不见,一向可好啊?”
李希言对此人印象不错——给绣衣司贡献过两个水平奇高的仵作。
“还好。只是邓刺史……你看上去倒是太累?”
邓松云摸了摸眼下两团乌青。
“没法子的事。前几日,南诏那边又有了动静,我这不得看着嘛。”
“南诏有动静?”李希言一下警觉了起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邓松云一脸无所谓,“他们的边务做了变动。李少使,你别太紧张啊。”
边务变动确实是常见之事,李希言不再追问。
邓松云又朝着平南侯解释道:“朱都护今日也是为了这个事儿才来不了,你别介意啊。”
“怎会。”平南侯笑了笑,“只是不知这朱都护又要忙成什么样子。”
“有章程在,顶天忙个三四日就够了。”
平南侯正欲再说,今日的主人公平南侯老夫人已经来了。
她还是往常的模样,只是换了一身红色喜庆的衣裳。
“哎呀,往年寿宴人虽然比今日多,可是却没有六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