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的嘴被塞死,然而凄厉的痛叫却无法被一块布挡住,一滴泪从她眼边滑落,混着血,像是血泪一般。而盐池之中那些灰白色的盐粒沾染在她的衣袍、她的伤口上,又混杂着干涸的血液结了晶,简直可以用“可怖”二字来形容。
然而周遭的狺人却似乎对这一切完全熟视无睹。
沈灼怀攥紧了拳头。
他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地走近盐池去,闪身进了旁边一间屋子,里面没有人,却恰好挂着几件黑色沉金的衣袍。沈灼怀有些狐疑这样的巧合,但事急从权,很快换下了自己那身狺人打扮的衣裳,用黑色长袍替换,袍子略有些窄小,但好在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