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怜摇摇头:“不用,我能自己走。”
思康道:“嫂嫂不用多想,只把我当尘一,当个苦力便是。”
傅意怜盯着他的后背,是与阿南一样的令人心安。她的确累极了、怕极了,身上细长的伤口虽说不怎么痛,却撕裂着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