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视线上滑,落到他的脸上:“仡濮臣,你受伤了。”
仡濮臣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低低嗯了一声:“没事儿。”
“为什么会没事?”谢嗣音声音涩得厉害。
仡濮臣张了张口,冲她干巴巴道:“反正总要死的,这时候受伤轻些或者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