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雅在公公手里像脱水的白虾,不住挣扎扭动身子想挣脱却被紧紧掐住,不仅没有挣脱开反而被老男人又逮着干了好一会儿,站在地面的那只脚都软了几乎往前扑倒,身子被公公捞住。
“哈啊、昂嗯,啊,啊爸,嗯啊,哈啊”
“叫我干嘛?!”公公突然停下动作,把软塌塌的儿媳身子捞进怀里抱着,鸡巴深深插在女人体内。
“呃,嗯,爸,爸,哈啊,讨厌,嗯,要,继续动。”
项雅把面前的马桶盖子合上跪了上去,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朝后面撅起来。
“快点!快点,嗯,操我,要爸操我,嗬嗯,啊——”
秦金仲看着儿媳妇那张开的小屁股下面,鸡巴把穴口撑开成一个圆圈,因为过于用力整个后庭都暴露出来,甚至上面的小巧菊穴被拉扯得朝两边扩张,淫荡极了。
他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力道把人撞得要趴倒,又被他抓住腰侧带回来。
“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操穿穴道的力度,老男人都快挤进儿媳两半屁股蛋儿里,软弹的臀肉被撞击压扁到合不拢了,粗硬的鸡巴毛都狠狠怼在女人敏感张合的后穴上,穴口被鸡巴干出一圈红肉紧紧裹着鸡巴根部。
年轻的儿媳被公公抱着下体使劲输出,不算轻的丰盈肉体被强壮公爹抱起来悬空操,膝盖都离开马桶盖了,只有一双手扒在上面支撑着,整个人被公公操得只知道喘息,双眼无神地盯着着前面的墙壁。
“骚货,操不松了。”公公的声音恶狠狠的,沙砾一样。
儿媳的身子里面满是水本该湿滑到鸡巴都滑溜出来,却又同时会发力收紧裹着阴茎夹,越狠干里面的子宫外面甬道就收缩蠕动,像是要抗拒男人的生殖器再侵犯进去想要把公公鸡巴夹断。
老男人狠操了几下,然后顶在里面摇晃手里的细腰带着儿媳的小屁股摇晃,鸡巴直接在穴里研磨起来,卡进子宫里的大龟头也在子宫里作乱,钩子一样钩住宫口。
项雅的身子被公公尽情玩弄,除了穴还在被动裹夹,整个人都软在老男人手里,被一根粗壮肉棒教训得浑身香汗淋淋,小腹中的器官像是被钩住搅动。
“啊!”
公公插着儿媳往淋浴间里走,儿媳才惊慌得叫了一声,被公公顶到浴室的墙上,胸前肥奶直接在墙上被压扁,又被刺激得淫叫。
“呃啊,哈啊爸,凉,嗯”
公公提着儿媳一条腿翻转过来,将人双腿架在腰上,抱起来,顺手打开淋雨开关。
先流出的是凉水,都喷在公媳俩头顶,冲走两人身上性爱出的一身热汗。
即使几秒后热水流出来,项雅还是被凉水一激,搂紧了公公。
秦金仲不知为何笑出来,边笑还边挺腰去顶身上的女人。
“呵呵,娇气骚媳妇。”公公整张脸埋在儿媳脖颈间曾来蹭去,“一点凉水都受不了。”
“坏爸爸,人家,人家才刚出月子嘛,不能沾凉水,嗯啊。”
儿媳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娇气呢,她连孩子都敢说生就生,又怎么会怕区区凉水呢。
不过公公明显不买账,当场拆穿:“去年你也是一冲凉水就跳起来。”
公公说的是秦安君叫他去家里吃饭,他酒后强要了儿媳身子那次,他把当着他面发骚的儿媳抱进浴室里射了一身,然后大开淋浴想给对方冲冲,结果儿子家淋浴头放出来的是凉水。
那时跳起来的小女人和如今怀里这个小骚货反应如出一辙。
和公公的第一次那样印象深刻,项雅记忆犹新,那时她还死活不愿从了老男人,最后被凉水淋湿后被公公抱住,她就知道要被公公得逞了,她无力反抗,湿凉的身子紧贴热乎乎的男人,嘴巴被公公吻住,她就沦陷了,轻而易举。
到现在,她不仅都给公公生了个孩子,还在老公出差时要和公公在家里尽情性爱备孕,公媳俩一整天都光溜溜的交缠在一起,下体就没分开过。
现在她穴里还有上午公公射进去的精液没流出来,待会又要被公公射进去更多,估计到晚上她就要被灌满了。
项雅在公公肩上锤了一下,“还不是都是爸,嗯哪有公公,哼嗯,哪有公公弄儿媳妇身上的大坏蛋!”
秦金仲嘴角就没掉下去,顺着儿媳的话回忆那时他都对她做了什么:“嗯,撸管射你身上了,还有呢?”
“还,还弄人家了”儿媳的额头抵在公公额头上,声音低低的,却一字不漏落入公公耳中。
“怎么弄的?”公公刨根问底。
“就,坏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媳不愿意说了,将脸埋进公公肩头。
“是不是这样,嗯?!”
公公说着往上用力顶儿媳,浴室里发出很大一声皮肉撞击。
热水还哗啦啦喷洒着,落在儿媳洁白光滑的背上,水流顺着女人的身体流下又流到下面男人身上。
儿媳被公公顶了一下,喘息都喷在男人脖子上,“呼,不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