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子拢了拢脑后有些散落的头发,漫不经心地抬眼,“怎么?难道你希望我醒不过来?”
那人一噎,心中对联一军无视尊卑的厌恶程度更上一层。
“我为什么能醒,自然是病好了,就醒了。”白栀子的手指在治疗舱的玻璃上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