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全?”or气笑了,冰碴子在她指尖飞旋,“我看是监视吧?”
她忽然往前跑了两步,冰遁查克拉猛地爆发,地面瞬间结出层薄冰,顺着少女的脚腕往上爬——这是她新练的小把戏,上次用这招冻住了那个总偷看她写作业的“护卫”,对方跳着脚滑稽的样子,她现在还记得。
可冰刚爬过少女脚踝,就被她抬脚避开了。不是慌乱的跳开,是很稳的后撤半步,同时伸手在冰面上轻轻一按,那层薄冰竟“咔嚓”一声裂成了碎块。她的动作很轻,马尾辫却随着侧身的弧度扬起一道利落的弧线,像黑鸟展开的翅膀。
or愣住了。这手法……不像普通的护卫。
少女的指尖沾了点冰碴,她没擦,只是看着or:“您的冰遁还不稳,别总在自己脚边用,容易滑倒。”
“要你管!”or的脸有点发烫,转身就往训练场深处走,故意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没动静。
她回头,看见少女还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刚才练术的地方,那里散落着几颗没化透的冰珠。阳光照在她的马尾上,乌黑的发丝泛着一层浅淡的光泽,额角的旧疤被镀上层金边,竟显得有些柔和。
or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时故意撞向少女——少女像提前预判到似的,侧身让开了。后撤半步离开的同时,伸手在冰面上轻轻一按,那层薄冰竟“咔嚓”一声裂成了碎块。侧身时,她的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像黑绸带掠过空气。
or看着自己的小伎俩被lg再次化解,她瞪了少女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却没再搞小动作。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金色的发丝与黑色的马尾,在风里各自轻晃,像两条暂时休战的小蛇。
而lg跟在三步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上的布条——那是她11岁时第一次执行任务,被敌人的苦无划伤后,用撕下的衣角临时缠的,洗了很多次,布料已经发脆了。她束马尾的暗蓝色布带也是同一块料子,磨得发亮,却系得很紧,确保出刀时不会有线丝碍事。
她看着前面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小身影,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晃眼,像团燃烧的小火焰。目光平静得像潭深水,只有束得紧实的马尾,泄露了她时刻紧绷的神经。
家主说,or是家族百年一遇的纯正血统,必须看好。至于那些被她“弄走”的前辈……多半是没受过真正的训练,连这点小把戏都扛不住。
lg轻轻呼出一口气,把那些无关的念头压下去。执行任务时,不需要思考“为什么”,只需要“做到”。这是她在那个只有训练和任务的日子里,用无数次擦伤和疤痕换来的教训。
她的视线落在or晃动的金发上,像盯着一个必须守护的目标,无波无澜。
而or指缝里悄悄凝结的冰针,最终还是没丢出去。她只是在转身时,故意把冰针丢在地上,看着它被少女的鞋尖碾成碎末。
“无聊。”她小声嘟囔着,转身跑进了训练场深处的树荫里。阳光穿过树叶,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而另一道稍高些的影子,紧随其后,那束乌黑的马尾辫在阴影里轻轻摆动,跟了进去。
树影深处藏着个破旧的木秋千,是母亲生前留下的,如今铁链锈得发僵,木板也缺了角。or盯着秋千看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母亲走的那年,她也是这样攥着秋千链,看父亲把黑布蒙在灵堂的匾额上,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此刻铁链的“吱呀”声重迭在一起。
她拽着铁链晃了两下,动作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身后的脚步声停在三步外,lg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肩线上,暗蓝色的发带在阴影里轻轻晃了晃,没出声。
“跟着我干什么?秋千又不会炸。”or的声音有点闷,没回头。
lg没说话,却往旁边挪了半步,刚好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风吹过树梢,带落几片枯叶,有片刚好落在or的金发上。她正想抬手拂掉,就见lg的指尖在眼前顿了顿,最终只是朝她头顶偏了偏下巴,声音很轻:“叶子。”
or愣了愣,抬手摸到那片枯叶,捏在手里转了半圈。指尖的凉意让她想起刚才被碾碎的冰针,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她把叶子往地上一丢,故意用鞋尖碾了碾:“多管闲事。”
嘴上这么说,却没再从秋千上下来,只是靠着铁链坐着,慢慢晃着脚。
秋千荡到第三十个来回时,阳光已经斜斜地趴在训练场的沙地上。or的眼皮越来越沉,昨晚偷偷练术到半夜,此刻困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她往秋千板上缩了缩,脑袋抵着铁链,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呼吸渐渐放轻。
铁链的“吱呀”声渐渐慢了,最后彻底停住。
lg的视线落在她放松的眉眼上,看了片刻,脱下自己的灰扑扑的外套,轻轻搭在or肩上。外套带着训练场的尘土气,却意外地干净,袖口磨破的地方露出点白棉絮。
她的马尾随着低头的动作垂到胸前,暗蓝色的发带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