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瞪着她脸上的格兰芬多小旗子。
奥蒂莉亚有点尴尬地揭下那面旗子。
“不过这不重要是不是?”奥蒂莉亚拉住他的袖子,侧过身想看看他袍子被烧的地方,“火有没有烧到您?您前几天腿上才刚受了伤……”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没有,这件袍子回去就扔了。”斯内普看向她手里的望远镜,嘴角露出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意,“你刚刚在望远镜里看见是谁放的火了吗?当然——我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做的,铁三角里的智慧囊是不是?”
奥蒂莉亚没敢接他的话,她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问:“教授,那您知道刚才是谁对哈利的扫帚做的手脚吗?”
“不知道。”他敷衍地说。
“我怀疑是奇洛教授。”奥蒂莉亚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听见,“我看见教师席上只有两个人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哈利,就是您和奇洛教授,他当时整个人的状态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所以为什么不是我在害他?”斯内普突然反问,语气嘲讽,“毕竟我也是真的讨厌他,这一点你很清楚不是吗?”
“请您不要带有个人感情色彩,我在说正经的。”奥蒂莉亚认真地说,“关于恶咒这方面的知识我学得很透彻,您刚刚在念反咒是不是?原来您真的很关心他……”
“行了,说点有用的。”他脚步没停,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那我说完了。”奥蒂莉亚郁闷地说。
“说完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浪费我时间。”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回去好好准备你的owl考试和就业规划,你很闲吗?”
“您不做些什么吗?”奥蒂莉亚忍不住问,“奇洛教授就差在脸上写我不是好人几个大字了,就让他这么在霍格沃茨大摇大摆吗?”
“你听好了,布兰奇。”斯内普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脚步,垂下头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奥蒂莉亚仰着头抿唇回视他。
“我,你的魔药课教授,兼斯莱特林院长,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你。”他一字一顿地说,语调低沉又抑扬顿挫,“听清了吗?”
“我如果说没听清,您难道还要重新说一遍吗?”奥蒂莉亚不服气地顶嘴。
斯内普:……
————
圣诞节后的一个清晨,奥蒂莉亚从图书馆走出来,她刚刚写完斯内普教授留的那份要求十二英寸长的论文,看到芬妮正往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走去。
奥蒂莉亚有些担心她,芬妮最近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是话明显少了很多,她除了上课开始很少和其他人接触,奥蒂莉亚每回想和她聊聊都被她找借口躲掉了。
“芬妮……”奥蒂莉亚想叫住她。
“奥蒂莉亚。”哈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小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哈利?”只是分了下神,奥蒂莉亚就发现芬妮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她只好微微弯下腰,目光与哈利平齐,想听听他要和自己说什么。
“我听说你经常被斯内普教授留下补习……”
奥蒂莉亚木着一张脸,“你说的对,我确实几乎每天都在教授办公室。”拿着微薄的学院分给他打工,毕竟她现在该学的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哈利忍不住问,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不安,“我最近总是感觉能在各种地方碰见他,他就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哈利其实想说斯内普教授估计一直后悔没有在比赛那天害死自己。
奥蒂莉亚看出了他的担忧,从赫敏烧了斯内普教授的袍子就知道这几个孩子估计猜错了。
“哈利。”奥蒂莉亚看着哈利像翡翠一样的绿色眼睛,发现这双眼睛很像教授记忆里他已经去世的母亲的眼睛。现在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如此不安和惊恐,他小小年纪就不得不在猜测是不是有人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