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难得的好剑。”
&esp;&esp;“确实是一把好剑……”
&esp;&esp;泱肆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掌轻柔地拂过剑身,最后停在剑柄上,猛地一下将剑拔出来。
&esp;&esp;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那就试一试!”
&esp;&esp;出剑的动作随着她的话语一起,快速向阿烈袭去,又快又狠,剑风凛冽。
&esp;&esp;阿烈一惊,侧身堪堪躲过,剑锋擦过胸前的衣襟,瞬间开了个口子。
&esp;&esp;泱肆又迅速出击,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
&esp;&esp;阿烈左右闪躲,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一棵树上。
&esp;&esp;“出招!”
&esp;&esp;泱肆大喊,蓄力再次出剑,阿烈脚掌向后往树干上一点,借力腾空而起,躲开利剑,近身出掌,将泱肆握剑的手打到一旁。
&esp;&esp;泱肆反应迅速,左手抡着剑鞘一挥,一下打在阿烈的胸膛,将其击退几米之外,随即再次提剑飞跃而上,迎面就是一剑!
&esp;&esp;阿烈连忙将身子猛地后仰,锋利的剑刃从眼前划过,就差分毫,便会被刺中。
&esp;&esp;泱肆脚下用力停下来,回旋半圈,剑鞘照着阿烈的肩膀猛地一劈,阿烈反应不及,捂着肩膀正要后退,又被飞旋一脚,踢中腹部,愣是后退好几步,险些跪倒在地。
&esp;&esp;冷寒的剑刃下一瞬间便破空而至,阿烈抬起头,眼看着泱肆手执着剑刺进自已的胸膛。
&esp;&esp;剑尖穿进皮肉的一刹那,泱肆才恍然反应过来,急忙收住手中的力道,只是出力过于迅猛,剑刃还是刺进了一寸。
&esp;&esp;她站定,拔出剑,鲜血顺着剑尖滴落,浸入她脚边的泥土。
&esp;&esp;泱肆眉头微蹙:“为何不躲?”
&esp;&esp;凭阿烈的实力,根本不会中这一剑。
&esp;&esp;阿烈没有去捂住自已的伤口,而是单膝跪地,语气沉静无波,实话实说:“因为殿下,对属下起了杀心。”
&esp;&esp;方才她出的每一剑,都是直奔命门而去,丝毫不留余地。
&esp;&esp;她的眼神,氤氲着腾腾杀意。
&esp;&esp;泱肆握剑的手力道更紧,紧到连剑都轻微颤动了几下。
&esp;&esp;冷着声质问:“本宫要杀你,你就不会还手?”
&esp;&esp;“不会。”
&esp;&esp;阿烈回答:“殿下也说过,属下的命是殿下给的。殿下若要收回,属下毫无怨言。”
&esp;&esp;……
&esp;&esp;晨光穿过树梢投射下来,渐渐将两人的身影照亮,光影浮动中,泱肆想起前世在鬼市第一次见到这把剑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了阿烈用它上阵杀敌的英勇模样。
&esp;&esp;于是她将它买了下来,带回了未央宫,高高兴兴地喊:“阿烈!”
&esp;&esp;被唤的人从暗处走出来,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殿下。”
&esp;&esp;她笑着把玩手里的剑,问:“你看这把剑如何?”
&esp;&esp;阿烈回复她:“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esp;&esp;“你快试试!”
&esp;&esp;她单手把剑递过去,阿烈双手接过来,拔出剑在她面前舞了一番,身姿潇洒,飘逸凌厉。
&esp;&esp;她看得高兴:“本宫就知道这把剑一定适合你!就赏你了!”
&esp;&esp;阿烈收了剑,重新跪下来,“多谢殿下。”
&esp;&esp;那时,她根据阿烈的性格和剑法,为这把剑赐名:无妄。
&esp;&esp;泱肆又想起了死时的那片芦苇荡,想起了漫天飞舞的芦苇花,和那人在晨光中离去的背影。
&esp;&esp;坚定,决绝,从未回过头。
&esp;&esp;……
&esp;&esp;现在,泱肆手边的力道松开,将剑连同剑鞘一起扔在阿烈面前,语气冰冷:“它叫无妄,以后就是你的佩剑。”
&esp;&esp;明明是赐剑,可是她的举措,与轻蔑侮辱无异。
&esp;&esp;说完,她转过身,又停下来道:“就跪着吧,天黑之前暂时不想看到你。”
&esp;&esp;泱肆独自骑马回到宫中,落染迎上去,只见到她一人,往她身后瞧了瞧,问道:“殿下,烈侍卫呢?怎么没有同您一起回来?”
&esp;&esp;踏进寝殿,泱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