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
“连连晋位,太后赐封号。”
“陛下赐居长信宫,赐名玉椒殿……眼瞧着都能当陛下的‘宠妃’了。”
说穿了,宫里的手段来来回回就那么多。
再加上还连个怀孕的人都没有,宫斗一大‘杀器’直接停摆。
更何况之前连荣妃都没能弄死潘玉莲,她现在甚至还榜上了‘太后’……在这宫里,如今靠着寻常的手段是斗不倒潘玉莲了。
“原以为只是争宠而已。”
“我的性子扎眼的不讨喜。”
“看我不顺眼的大有人在,荣妃又疯……”
荣妃做事这么狠,后来扒出来就为着改命和撞风水的事……潘玉莲其实确实是信的。
再加上,头前夜里吉时被抢的事一刺激——
一个吃药吃了十几年愣是把自己‘吃疯’了的人,性子偏激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荣妃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可怜人。
当然,她可怜归可怜,潘玉莲却没有半点用自己的“命”去安抚和温暖荣妃的宽容。
“……搞不死我,就去搞潘府。”
潘同典幼时靠着县令爹,前半生靠林家,后半生靠潘文珺。
在这举全世界之力‘托举’男人‘飞升’的规矩里,他基本上没怎么吃过大苦。
再加上他格外弯得下腰,又舍得费力气下本钱讨好人,因而没人去专门挑过他的事……
但这不代表他是个有能力的人。
“相反,潘大老爷浑身都是小精明里扎出的窟窿眼。”
“一戳一个准。”
钱不是万能的,但钱财的分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价值的最直观体现。
“一开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
“这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
潘玉莲盯着那叠银票,喃喃的道:“这不是贺礼……这是买命钱啊。”
“这甚至已经不是奔着普通争宠去的了。”
“谁会这么恨我?”
“甚至是想从潘府开始,连根撅断所有人的命?”
听着潘玉俩的喃喃自语,听梅心头越来越凉的时候,渐渐冒出一个人来。
“娘娘……”
潘玉莲看着听梅,听梅也看向了潘玉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