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指着中军营大将的咽喉,看样子,还要不依不饶。
他想也不想就拔剑在手,一剑横斩。
剑光如轮,这是想要斩断枪尖,救下呼天宝。
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他中军大将,自己如果不表露态度,不闻不问,以后还怎么带兵?
怎么服众?
比他更快反应的是呼天庆,兄弟连心,呼天宝手中长刀刚刚破碎,在枪芒笼罩的那一刻,他就俯身前冲。
喉中咆哮着,背上巨斧落在手中,力劈华山一个抢步当头斩落。
这是攻敌之所必救。
若是张南还想继续攻击,就要承受这一斧之力。
“哼……”
张南冷笑一声,长枪倒未直刺,手腕一抖,就枪尖锋锐就振出一个箩筐大小圆弧,枪身震荡间,震开王贵一剑横怕,与立斩斧光交错而过,后发而先至的拍在呼天庆的胸前。
钢甲蜂鸣炸响,碎片四溅。
呼天庆吭也没吭一声,斧刃再也斩不下去,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被枪刃拍击得倒飞出去,跌飞十余步远,跌在地下翻了两个圈,嘴里狂喷鲜血。
看他胸前微微凹陷,恐怕已是断了不知几根骨头。
内脏受伤自是难免了。
枪芒一放一缩,圆弧消散,锋锐仍然顶在呼天宝的喉间,仍然入肉半寸,好像根本动也未动。
只不过,王贵手中断成两截的长剑,还有呼天庆倒在地上狂喷鲜血可以证明,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幻象。
而是那个身上插满箭杆的重伤男人,呼吸之间,就击退两位大将的攻击,并且,呼天宝的生死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吁……
众将领倒抽一口冷气。
齐齐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