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乱语:老天呀,我遭孽了……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那天,我冻的浑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
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床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脱我的湿衣服,先脱裤子后脱袄,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俩乳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
忽然,赤身裸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乱嘟哝:欣欣,你不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说着说着,伸出舌头,塞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压在身上的父亲。
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乳罩,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乳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爸爸……我是萍萍,不是小姑,不是小姑。
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压着我,腾出一只捏乳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阳具,毫无顾忌的用龟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
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发泄欲望,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
眼看……,就要……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
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压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日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
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贱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爸爸搂到怀里。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劈劈啪啪的裸雨声,震耳欲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流……月x日别提多急。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赶。
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
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
只怨路长。
心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
我也知事与梦反,但愿如此。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
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乱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然大睡的父亲。
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走时硬朗了。
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了。
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
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腰:哎呀呀!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
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都吃亏!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
——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根,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