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呢。
她撅撅嘴巴,说:“赶紧讲,再多耽误一刻,就真让你跪遥控器。”
靳宴靠在了她对面的妆台边沿,姿态放松,说起了最近的事。
时宁听完,说:“这么说,文奉尧要退了,你爸可能会更进一步?”
“理论上是这样。”
时宁想了下,“除了你爸爸,还有谁是大热人选?”
“袁望。”
时宁在脑子里转了下,大概知道这号人物,还是前几年恶补知识的时候记住的。
“这人不是调到京里了吗?”她琢磨了下,“空降?”
“有这可能。”
时宁算了下靳海鸣的年纪,说:“不过你爸还年轻,就算这次不成功,也还有机会。”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也是。
“那咱们能做什么,要找我爸爸吗?”
靳宴看她一脸憨相,还问得一本正经,觉得好笑又可爱。
他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说:“你以为这是小孩儿过家家呢,打不过了,找大一点的来帮帮场子?”
时宁撇嘴,“……你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的事我们插不上手,我爸能进,就不会退,你爸能出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时宁一听,挑了他一眼。
“忽然发现,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没什么用嘛。”
靳宴:“……”
他说:“我们起不了决定性作用,但也不能自身出漏洞。”
时宁一下子就想到了苏栩的事,她抿抿嘴巴,说:“苏栩的死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自-杀?”
“没查出问题。”
时宁用手刮刮脸,认真思考了一下。
忽然。
她单手握拳,敲了下掌心。
“那岂不是麻烦了,我们抓不到背后那人的尾巴了。”
靳宴挑眉,“脑子转得还挺快。”
时宁抬起下巴,抚了抚肚子,跟他和小家伙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