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百姓的生存,竟是如此艰难。
他转头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守军,心中有了计较。
这群兵痞,平日里欺压百姓惯了,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只怕是难以驯服。
现代管理学中,也强调过无数次,立威的重要性。
“你,”萧景珩指着那胳膊受伤的守军首领,“过来。”
守军首领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一瘸一拐地走到萧景珩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萧景珩并未理会他的伤势,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然后撕下自己内袍的一段,将丝帕覆盖在伤口上,开始用布条进行包扎。
他的动作娴熟而轻柔,先是用力压住伤口附近的动脉,减缓出血,然后小心地将树枝取出,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最后用布条将伤口紧紧地包扎起来。
这熟练的现代包扎手法,看得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
谁能料到,养尊处优的九皇子殿下,竟然还有如此精湛的外伤救治手段?
“来人!”萧景珩吩咐。
立刻有五个兵士从人群中走出。
萧景珩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笔走龙蛇,飞快地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其中一人。
“按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服下。”
“是,殿下!”那兵士接过药方,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其余四人,匆匆离去。
萧景珩看着剩下的五百守军,他们此时正窃窃私语,显然是被萧景珩的一系列举动,给惊到了。
“这真的是那个传闻中不学无术,只知享乐的废物皇子吗?”
“不像啊,你看他刚才那身手,那包扎的手段,简直神了!”
“是啊,还有那药方,一看就不是凡品!”
萧景珩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冷笑。
他猛地一抬眼,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扫视着面前的五百守军。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
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守军,顿时噤若寒蝉。
萧景珩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回荡:“尔等身为守军,本应保家卫国,守护百姓。如今扬州水患,百姓流离失所,你们却只知欺压良善,鱼肉乡里,简直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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