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极其不善的直勾勾盯着面前的老道,一字一句皆冷若淬着寒冰,毫无温度。
“道长慎,在下要的是如何能让未过门的妻子更黏人的办法,不该多说的在下不想听。”
沈肃清本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反正阿纸不在他自己也要吃饭,阿纸不在他自己也要洗衣服,阿纸不在他自己每天也要做这些琐事,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付出了什么。
阿纸每天乖乖吃好多饭,阿纸好。
阿纸在他洗衣服的时候还会坐在旁边陪他说话,阿纸好。
阿纸从不打扰他做家务,阿纸好。
……
总而之阿纸好。
哪里轮得到旁人来说她坏话?
顶着青年阴恻恻的目光,老道士完全不怀疑自己再敢说他“未过门的妻子”的一句坏话,下一秒就会被这看似文弱的年轻人强行扭送官府。
但他就是不服气了,梗着脖子开喷。
“不是贫道说你啊,你这也太惯着了。你扪心自问,你对你自己亲爹有这么孝顺吗?”
“我父亲去世了。”
“……”
老道士虎躯一震,愧疚的双手抱头无声绝望。
我真该死啊……
“咳,贫道也是看出来了,你实在是舍不得分这个手。这样吧,你剪下她的一撮头发,在她睡房的西南方角落一把火把它烧了,然后把灰兑在水里喝了她就能疯狂黏上你了。
虽然贫道是瞎编的,但是贫道感觉你宁愿喝这个水也不愿意跟她分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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