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父子俩走远,谢意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摇摇头,正欲转身回去,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依靠在屏风处。
少女微微一顿。
嗯?这人走路没声吗?
这么惹眼又骚包的红衣哦,今日是巫炤。
自回魔宫,她便发现巫泽与巫炤像是达成了默契,一人一日轮流出现。
巫炤走到她身旁,眉梢微挑:“这么开心?”他来得巧,刚好听到了几句。
谢意卿正要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打量他,眉眼弯弯:“说起来魔君大人最近有没有收到别的女子”的示好?
巫炤眸色一沉,没等她说完便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难道有人也想试试被‘喂蛇’的滋味?”
少女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
自家这口子真是玩不起。
下一秒,唇上就被他轻咬了一口。
“放心,”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旁人本尊不知。”
“但本尊的蛇”
“只吃你一个。”
谢意卿有孕不过两月,巫炤却是最先察觉的。
那日清晨,谢意卿正倚在窗边小憩,忽觉手腕被人轻轻握住。
她睁开眼,就见巫炤神色异常地盯着她的脉门,指尖微微发颤。
“怎么了?”她疑惑地拍开他的手。
巫炤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俯身,将耳朵贴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玄色衣袍逶迤在地,向来张扬的魔君此刻竟显出几分虔诚。
找来魔医诊断后,老者颤巍巍跪地:“恭喜尊上,娘娘已有孕两月,是双胎之喜。”
巫炤指尖猛地收紧,抬眼看向谢意卿时,那双暗金眸子深邃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两个。”他声音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卿卿,我们有两个孩子。”
谢意卿怔住,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腹部。那里安安静静的,尚未显露出任何痕迹。
这么快就发现了?
她正疑惑着,巫炤突然抬头,暗金眸子亮得惊人。
“一定是本尊的。”他语气笃定,眉梢眼角都染上愉悦。
话音刚落,神识中,正在修炼的某人手中灵力一滞。
‘为何如此确定?’清冷的声音在神识中响起,‘巫炤,两月应是在你我约定一人一日前。’
巫炤唇角的弧度瞬间僵住,他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往前推算时日,正该是他们大婚那日。
那日巫泽全力压制,他全程只过了个眼瘾,眼睛都看红了也没能碰着人。
谢意卿看着巫炤变幻莫测的脸色,没人比她更清楚孩子他爹是谁了。
她轻咳一声:“所以”
巫炤顿时蔫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腹部:“是他的。”
“但不管怎样,本尊也是他们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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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听见!”小淳华立刻捂住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看自家爹爹泛红的耳尖。
待父子俩走远,谢意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摇摇头,正欲转身回去,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依靠在屏风处。
少女微微一顿。
嗯?这人走路没声吗?
这么惹眼又骚包的红衣哦,今日是巫炤。
自回魔宫,她便发现巫泽与巫炤像是达成了默契,一人一日轮流出现。
巫炤走到她身旁,眉梢微挑:“这么开心?”他来得巧,刚好听到了几句。
谢意卿正要开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打量他,眉眼弯弯:“说起来魔君大人最近有没有收到别的女子”的示好?
巫炤眸色一沉,没等她说完便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难道有人也想试试被‘喂蛇’的滋味?”
少女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
自家这口子真是玩不起。
下一秒,唇上就被他轻咬了一口。
“放心,”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旁人本尊不知。”
“但本尊的蛇”
“只吃你一个。”
谢意卿有孕不过两月,巫炤却是最先察觉的。
那日清晨,谢意卿正倚在窗边小憩,忽觉手腕被人轻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