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停下了。
变成了一阵阵粗重的喘。
随着他的喘息,热气一阵阵的打在我的后勃颈上。
“警告你,不许射我脸上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托又敲了敲他的背。
他握着我的手撸动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我感觉后勃颈又是一痛。
报复,绝对是报复。
这下子我清楚认识到这家伙是完完全全的人类了。听得懂我说的话,还记仇。
但好在在咬完我后他就把我松了开来,只留下一只手握着我的,还在动作。
终于能直起背的我看向他的脸。
没了口枷的遮挡可以完完全全的看到他英俊的脸一片绯红,似是发了高热,赤色的双眼掩在过长的刘海下,沉重而潮湿的望向我。
我突然想知道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在一个人类女性面前抓着她的手撸管,不是性偶娃娃,而是独立的人类面前。
“时雨,我的名字。”
“这是救了你的人,今天在你面前看你撸管的人的名字。”
“记好了。”
我选择在此刻告诉他我的名字。按道理来说他要用的他的名字来交换,但我很怀疑他没有名字。
那就现场给他取一个吧。
……小黑?
我看向他半掩的深红的眼眸。
赫色。
“你就叫晓赫吧。”
我伸出空着的手,抚开他鬓角的发,用掌心贴着他的微冷的脸颊,用拇指轻拂过他赫色的眼。
那双原本半掩的眼睛睁开了,一动不动的看向我。
果然很漂亮。
“晓即是天明,赫是你眼睛的颜色。”
我对他低声说着,声音很是温柔,“黑珍珠的太阳是虚假的,在这里永远没有天明的一天。”
“所以我送你一个。”
我觉得我真的是情话点满了。
甚至有些点的太满了,导致有点像给儿子美好祝愿的妈。
——虽然从结果而言,的确也是“妈”吧。
毕竟世界上除了“妈”也没有人会为谁付出那么多了。
我承认我还是有些天真了。我知道晓赫应该很猛,但没想到他能那么猛。
名字的力量是无穷的。在交换名字,给他名字的那一瞬间,就意味着我们的羁绊将会与众不同。
我看他坐着干撸还有点心疼,主动抱住他,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的用指甲挠着他的背以作安抚。
效果很好,他的身体一阵抖动后射了第一次。
我想收手去给他拿纸。
结果他收紧了怀抱,另一只手还抓着我一下子又握紧了。
腰间的胳膊很是有力,我有一种自己被“狠狠抓住”的感觉。
毛茸茸的黑脑袋埋了下来,这次是埋在肩窝。
已然热起来的唇贴上了我的脖颈,他伸出舌尖,抵着我的颈动脉从下到上的挠过。
又被他学到了。
甚至他还学会了融会贯通,知道用舌尖来挠我。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就感觉到手下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邦邦硬了。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今天一整个晚上我都不需要睡觉了的预感。
兄弟!!克己啊克己!
我有些欲哭无泪。
那一夜,是青年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第一次不是因为上班渡过了那么淫乱的一个晚上。
我不是超级士兵,没有做过肉体改造,也没有在脑内植入过芯片。平时连营养液也不会喝,习惯的自己做饭吃——哪怕即麻烦又不好吃。
总而言之,我是个正常人,也是个普通人。
所以在后半夜我就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牢笼的地板上。
我没有感觉到冷,因为青年牢牢的把我抱在怀里,他的身体温暖的像是会永远燃烧的火炉。
青年肩头的伤早就止血了。甚至已经自我修复,新长出的肌肉泛着充满生机的粉红。
他还没有醒来,额头与我相抵,就着手电筒的光,我能在看见他平静到近乎祥和的表情。
赫色的眼睛此时仍旧闭着。
我定定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爬起来去洗澡!!全是你的精液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