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玦(握拳):很好!就是这样!
假装不经意地靠近!然后亲一口!再假装不经意地开始打架!
无绝期4
林寒正脸上所有表情全部垮了下来:“你是什么意思?”
“哦。天衍师兄,你不知道吗?”白玦恶意地笑起来,“杀你师尊的人,是我啊。”
林寒正猛地看向云无渡:“天渡?”
“是。”云无渡闭上了眼睛。
当初,他并没有告诉稷山其他师兄弟,关于师尊遇难的真实原因。
所以白玦,才那么轻易地离开稷山。
林寒正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
“我杀她。”白玦抬起手,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是因为她想要我杀她。这不就是你们修真界标榜的弱肉强食,道法自然吗?”
“白!玦!她是你师祖!”林寒正手中的四方锏因为他情绪的波动,冒出了璀璨的光芒。
“来吧,师兄。”白玦戏谑地挑了挑眉,“你们一千个杀我一个,应该够了。”
“什么?”
林寒正仓促回过头,身后,宫道宫门宫墙上,密密麻麻站着弓箭手。
林寒正分不清敌我,腹背受敌,不由得神情凝重起来。
白玦也没有轻举妄动,眯着眼松开了云无渡的手腕。
弓箭手拉满弓,万箭中心,瞄准了白玦。
“师尊。”
一个戴着面具的斗篷人从身后的宫门走了出来,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寒正猛回头,认出这个戴着兜帽的神秘人正是他那失踪多年的徒弟:“破玉?”
“是我。”石破玉声音沙哑,“师尊,好久不见。”
“师伯。”燕穆就站在石破玉身后,对他微微颔首示意。
他们两人让开位子,牛承道和林天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他们几人,还有十来个眼熟的王公贵族,其中就包括了许多仉家人,这些人兴奋地看着白玦,目光贪婪又赤裸。
林天赐佝偻着背,被前前后后一群人搀扶着。
“你……”林寒正盯着他爹,一瞬间都想明白了一切,“你们这是干什么?”
林天赐:“求人不如求己。天秤道人,老夫不靠儿子,老夫能自己求得一条生路。”
他梗直老脖子,对白玦喊道:“白玦!今日,荧惑守星灭紫薇,天命不顾你。”
白玦嗤笑一声:“天命不顾我?我杀你,轻而易举。”
“说大话!”林天赐大声呵斥道,“你手下能使唤的禁卫军都派出去搜找你那位&039;太子妃“了吧?还有源光宗,自顾不暇吧?为什么你那个忠心的老太监不在你身边陪着?是忙得脱不开身,还是说,他也厌恶你了?”
他在找死。
云无渡听完这段话,心里对师兄的老爹随了根香火。
白玦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高度腐烂的巨人观,嫌弃它碍眼,又忌惮靠近了炸一身尸臭。
下一秒,他的身影在原地消失,所有人觉得迎面一阵柔和的春风抚来,只有林天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杀意扑面而来。
“嘭——”
林寒正和白玦双掌相合。
以两人为中心,从他们身上爆炸开来,席卷了整个空间,墙头瓦片被狂风吹得咔铛作响,悬挂的风铃像蛇般扭曲在一块儿。
林天赐被仆人搀扶着往后逃窜。
“够了。”
林寒正收起掌,呵斥道:“当着外人的面,别被招惹笑话。”
事到如今,在林寒正潜意识里,还是在维护白玦。只要事情不闹大,他该做的皇帝依旧是皇帝。
白玦冷笑着,擦了一下嘴角,背手在身后。
云无渡分明看到他手背上一抹血。
强弩之末。何必如此。
林天赐后退了一步,落入随从的搀扶中。皱皱巴巴的脸上露出惊恐:“快!快!牛大将军,轮到你了。”
牛承道鄙夷地从眼角看他,但还是上前一步,郑重地注视着白玦:“抱歉了陛下,我得掺和这件事。”
白玦睨他,一副不将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仙君。这还是你教我的。”
牛承道低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裳,白玦封了他当京都禁卫军中尉,还统帅了京都附近三大营,穿的衣裳自然也是该职务的官服,丝绸所致,入手丝滑轻柔。
后边的大臣们脸上微妙露出嫌弃之色。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那些“真”王公贵族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牛承道抬起头,眸光坚毅:“既然你做得了皇帝,为什么我坐不得?”
白玦轻笑:“尽管来。”
林寒正呵斥他:“白徵之!”
白玦:“区区凡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林寒正一边摇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