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张雪丽母女。
回家了
沈薇上了车, 江谦给她扣上安全带,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都是领证的夫妻了,还这么矜持。梦里的他更加矜持, 逗逗他!
沈薇一口咬上他的唇,江谦一声:“唔……”
这个时候说什么话?沈薇才不会管,江谦也不打算提醒边上的车是纪东辉的,先解了相思再说。
穆茵茵劲儿劲儿地往前去出租车那里排队, 纪东辉不许全哥过来接她, 她还不能打出租了?简直莫名其妙。
出租车那里张雪丽母女正在排队,看着穆茵茵被纪东辉一把拖住:“跟我走。”
穆茵茵实在做不出在这么多人面前甩他脸色,好歹人家是霸总,是公司的大客户,因此顺着他被他拖着下了地下车库。
人少了, 穆茵茵甩开他, 站在那里:“纪东辉,你非要闹得哥哥妹妹都做不成是吗?”
“茵茵, 我们恐怕做不了兄妹, 从小……”
“闭嘴, 天下女人那么多,你曾经说过,你没有办法背负我的人生,你现在拿出小时候的说法,是要我来背负你的人生?”穆茵茵把当初纪东辉给她的话奉还, “本小姐, 没兴趣,你别做……”
纪东辉看见边上车子里,那两个吻得让人心痒, 一把扣住穆茵茵,搂在怀里,贴上她的唇,未婚夫妻十多年,从孩提到现在,从十八岁成年,穆茵茵就期待这个男人的唇能够落在自己的唇上,可惜每当她闭上眼睛,仰头等待,等来的只是额头上轻轻地一贴。
她曾经骗自己,那是他把自己放心上,他希望自己是个完美的新娘,一切等以后,她等了很多年,越等心越慌,每天都在患得患失中度过,也没等来这样一个带着侵略的和渴求的吻,他的舌头扫荡着自己的口腔。
想起空虚无助的夜晚,穆茵茵狠下心,一口咬下去,纪东辉疼得嚎叫一声,穆茵茵推开了他。
纪东辉嘴上带着血痕看着穆茵茵,穆茵茵侧头不看,不是?这车子里谁啊?隔着玻璃见到自己老板和老板夫吻得难分难舍。
没法看了,穆茵茵回过头对纪东辉说:“把后备箱打开。”
纪东辉听见她肯上车,绽开笑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她,略带埋怨:“小坏蛋,也不会轻点儿,都出血了。”
纪东辉掏出钥匙,被穆茵茵一把抢过,打开了车锁,他连忙推着行李,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关上后备箱。
刚刚关上后备箱,车子已经发动驶出车位,纪东辉才恍然,追出去,车子已经转弯,呼出一口气,转头回来见两人总算是分开了。
沈薇降下车窗,探出红扑扑的脸蛋,双唇饱满,水光潋滟:“东辉兄,怎么了?被人抛弃了?”
纪东辉拉开他们车门,坐在后座上:“送我去茵茵家。”
江谦开车出去,沈薇的手机铃响:“喂,茵茵啊!”
沈薇听完电话跟纪东辉说:“茵茵说,车子在她楼下,她不锁了,让你自己开走,她不想见你。”
纪东辉靠在后座上,一脸地了无生趣,沈薇透过后视镜看他:“哥们,别摆出一副死样子,你自找的。”
“能不能好好说话,后座上坐着你的上帝,你最大的客户。”江谦提醒老婆。
沈薇决定闭嘴:“也是。”
原本很温馨的空间,小别胜新婚,她是多想对着江谦上下其手,再说一些夫妻间别人听不得的私密话,现在好了,后座上一个冷冽阎罗王,问题是这个阎罗王还是她的大客户,沈薇把手从江谦的腰上收回。收回了又没地方放,盯着他的头发看,看到一根头发带着金黄色。
“老公,你有白发危机?”
“哪儿?怎么可能?”
沈薇仔细把这一根金色的头发从一小撮黑发中分离出来,使劲一拉,江谦疼地,“哎呦”一声。
沈薇捏着一根淡金色的头发给江谦看:“你看现在是淡金色的,马上要成白色了。老公,你最近用脑过度。”
江谦笑得两个酒窝深陷:“那你回去给我脑部按摩?”
“现在就可以。”沈薇的手上了他的头,插入他的头发中,按摩着他的头皮。
纪东辉半眯着眼,看沈薇一双眼睛笑意满满,轻柔地给江谦按摩。
他有偏头疼的毛病,有时候太紧张了,头上的经脉像是要跳跃出来,疼得难受地想要吐,茵茵不知什么时候知道他的毛病,她的手势比沈薇可专业多了,还懂穴位,指腹柔软,力道轻重得当。只有江谦这个傻子被沈薇一气儿乱摸都开心得不行。
沈薇的手早就已经从江谦的脑袋上挪到了肩膀上,她跟浑身上下没骨头似的,脸蹭在江谦的肩头。
纪东辉轻声咳嗽了一下,沈薇立刻坐直了身体,拍了拍江谦:“还有多久能到茵茵那里?”
“快了,快了!交通法规要遵守不是?”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