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啊、啊……殿下、殿下……不要夹我……啊、好舒服……”
太史慈微微敛目,他仿佛吃酒醉了,面色坨红,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般。少年本不重欲,他日常忙碌的很,体力活动足够自我消解欲望,需要动手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怜太史慈被捆在这,本就听了好半晌活春宫。一进去就像是入了温泉眼,里头被甘宁操开了又湿又热,又遭高潮的肉穴这般大力夹弄着根部,终于忍不住耸起腰。可那肉茎在里头捣弄几下就泄出精来,他把脸垂在你颈侧,呼吸急促,精水竟是分了好几股才射完。
甘宁乐不可支,太史慈当然知道他笑什么,这次脸红却是被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甘兴霸、我……我杀了你!”
你不可能允许他俩这样夹着你还乱来,安抚性的摸了摸太史慈的脑袋。
“第一次都这样,不气不气,呼噜呼噜毛。”
你向后去撞甘宁,要他去取墙上装饰的那把短剑,将太史慈的绳子割开来。
“你命令我?”
甘宁语气轻佻又傲慢,下一刻却在见到你捉着太史慈安抚他“啾啾”啄了好几下变了脸色,忍着一脸要哕出来的表情去取了那剑来。一回来就把你俩用鞘隔开了,只拎着太史慈拧麻绳似的拧了半圈儿,把他手上的绳子割开来。
下一刻解开桎梏太史慈突然暴起,和甘宁扭打在一起,那剑抢先糟了殃。你怕在书房弄了血溅当场不好收拾,武器落在地上被你拾起来入了鞘,带着进了屏风后头,把它往榻下一丢,自己上塌去。你躺着只觉得身子骨惫懒,隔着那屏风隐隐约约能瞧见他俩的战况。
两个年轻英武的男子肉搏,这可是和角抵戏比起也不遑多让的好看了。那头声音激烈,外头的护卫又被惊动,拍门问殿下是否无事,你提高了音量说是无妨,是只窜进来的野狗和野耗子正打得难舍难分。
等你分了心回来,却见那两人已经停了手,屏风上出现了个清晰的影子,甘宁率先走进来,抹了把鼻血,眼神落在你身上。
“野狗,野耗子?”
你目光往他身厚望。
“太史慈呢?”
太史慈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殿下,我去给芾芾放出去。”
甘宁见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破坏欲蠢蠢欲动,他挤上去把你顶在角落,你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抱住翻了个个儿,趴在他身上了。
“搞什么。”
“给甘宁哥哥搂会儿。”
他这话说的轻佻。甘宁方才还没射,那东西硬着挤在你俩身体之间,你不自在,往下爬却被他一双手臂箍紧了,想打他都抬不得手。
“尝过阿慈,滋味如何?”
你侧过脸见太史慈从屏风一侧挤过来,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裤腰,听了这话像是有点局促,和你视线一碰又移开了。
你挣扎了一下,这一次没费力从甘宁的桎梏中出来了,你忍不住眼睛弯了弯,朝他招手。
“真可爱,过来。”
这张榻本就是小憩用的,挤了三个人的重量“嘎吱”作响。
他端端正正坐在沿上,少年劲瘦的腰身紧绷着,身体也僵硬,见你起了身,忙伸出手去,习惯性说道:“殿下,还是我来——”
你扑哧一笑,只觉得他平时谈生意时那股子聪明劲儿不知道哪去了。
甘宁懒得看你这般磨磨叽叽,从身后揽上来,捉着你亲了个深的,舌头被他吮的啧啧作响,被犬齿磕出血的时候你想抬手抽他,却被甘宁死死攥着手腕不能动作。
你被亲的晕乎乎,身子也松软,连被他推在太史慈怀中也没有反应。甘宁摸了摸自己的肉根,几下又撸硬了,他又摸你肉穴,里本就含着太史慈射的精汁,现在化成了水状倒是便宜了他。
“啊……进来了。”你呻吟道。
甘宁干得卖力,顶进去不疾不徐,充分磨过你每一处舒爽。
“怎么样、啊……比阿慈那小狗鸡巴舒服吧,乖,叫声甘宁哥哥马上就给你伺候的上天去。”
他一个劲的说诨话,又假意作出伏低做小的模样来,仿佛之前快把人给操死在床上的不是他甘兴霸似的。
你正要开口骂他,却被抓着手臂整个儿拉起来,那粗壮的肉根被你坐到了底,宫口被圆圆的龟头一顶,许久不见亲热似的啾啾吮着。
你眼前一阵白光,扣着甘宁后背的手指也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怕是给他抓出了血来。
“刚操到胞宫就爽成这样了,等回头给你掳了去,就锁在我将军船上当个禁脔,日日都给你喂饱……”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甘宁的话。你甩了甩发麻的手掌,再一次抬手扼着他的脖子。
“想给本王掳了去?就怕你走出这个门就被剁成摊烂泥。”
甘宁哈哈大笑,似乎在这样的威胁里获得了极大的欢愉,却因被你掐着喉咙又咳嗽了几声。
你还要继续发作,可耳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