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舍不得把许岑风的下半身一枪打废,毕竟那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
韦瑟上将最后带着阿古离开了,晚上的时候法厄斯才收到医生发来的检测报告,证实阿古确实是韦瑟上将丢失的幼子。彼时他正坐在阳台抽烟,看一眼就把终端丢在了一旁,懒洋洋躺倒在椅子上,盯着玻璃窗外飘飞的雪花出神。
密封的观景阳台恰好对着遥远的西部,据说那里的子民都信奉神明,法厄斯却从来不信那种东西,他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靠自己打拼来的,和那些虚无缥缈的鬼神没有任何关系。
外面寒风呼啸,里面却温暖如春。
法厄斯的膝盖上静静放着一摞纸,赫然是许岑风的血液检测报告,他瞥了眼上面的数据,说不清为什么,心里十分不高兴。
军部那些家伙都是大嘴巴,只怕不消几天时间,北部多了一只纯血雄虫的事就会传得满天乱飞了。
许岑风现在应该十分得意,因为接下来会有数不清的雌虫疯狂追求他,北部从不信奉神明,但那些雌虫说不定会把他捧成神明也未可知。
许岑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法厄斯正独自坐在阳台上抽烟,手里还拿着一份血液检测报告,时而冷笑,时而不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发神经。
许岑风站在后面打量片刻,不由得淡淡挑了挑眉。
作者有话要说:
许岑风(若有所思):哦,吃醋了~
法厄斯:qaq我的雄虫,不许抢!
破例
“怎么不上床睡觉?”
许岑风最后还是走了过去,他低沉的声音总是让人想起天边的落雪,干净透彻,在茫茫夜色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法厄斯听见身后响起的声音,微不可察顿了顿。他并没有回头,而是屈指弹了弹烟灰,将手里的血液检测报告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狭长的眼眸微垂,语气凉凉道:“恭喜你,100的血液纯净度。”
哪怕法厄斯向来不觉得血液纯净度能代表什么,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许岑风现在已经拥有了足够狂傲的资本。
哪怕在以雌为尊的北部,对方也可以横着走。
许岑风总觉得法厄斯的话有些阴阳怪气,他拿起那份血液检测报告翻看了一下,随口问道:“100的血液纯净度有什么好处吗?”
又来了,许岑风又在装疯卖傻。
法厄斯面无表情挑眉:“好处多了去了。”
许岑风似乎来了点兴趣:“例如?”
法厄斯冷笑一声:“例如再过几天,想追求你的雌虫能从霍斯堡一直排到西部,例如再过几天,帝国就会按照政策给你发一套豪宅,例如你不仅可以在北部横行霸道,还能娶数不清的贵族雌虫,这些够不够?”
许岑风闻言思考片刻,竟真的点了点头:“那确实挺好的。”
法厄斯拧眉出声:“喂!”
许岑风平常看着老老实实,怎么一肚子花花肠子?外面那些雌虫再好能比得过自己吗?他统辖着整个北部,不知道多少雄虫想往上扑,现在肯和许岑风在一起,对方居然还敢惦记着别的雌虫?
许岑风没出声。他见法厄斯手里的烟已经燃烧过半,轻轻抽了出来,捏着剩下的半截烟尾打量片刻,最后递到唇边抽了一口,结果发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个举动有些过于亲密和暧昧了。
烟嘴的地方甚至还留着法厄斯咬出的牙印,许岑风却好似全不在意,很慢很慢地抽了一口烟,这才在烟灰缸里按熄星火。
法厄斯见状眼皮子一跳:“你不是说你不抽烟吗?”
许岑风嗯了一声:“我不抽烟,也不喝酒。”
但最后都在法厄斯身上破了戒。
他说话时,唇间溢出了一缕薄薄的烟雾,有一种清冷隐晦的色气感。
许岑风大抵觉得烟雾就这么散去有些可惜,扭头见法厄斯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笑了笑,忽然毫无预兆俯身吻住了他。
“唔……”
法厄斯没料到许岑风的举动,幽绿色的眼眸诧异收缩了一瞬,然而下一秒他的牙关就被迫撬开,触到了许岑风柔软的舌尖。
法厄斯还在生气许岑风刚才说的话,皱眉想把对方推出去,舌尖却因此缠弄得更紧。他们都从彼此的嘴里尝到了烟味,苦涩而又绵长,偏偏令人上瘾。
法厄斯气喘吁吁,用力扣紧了许岑风的后脑,咬牙切齿道:“许岑风,你就是个骗子!”
许岑风慢慢解开他紧绷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指尖与古铜色的胸膛对比分明,他似乎极为偏爱这个地方,从法厄斯已经许久没有敞开领口穿衣就能窥见一二,因为每次都是又红又肿的。
许岑风听见他骂自己是骗子,指尖力道无意识重了几分,饶有兴趣问道:“为什么?”
法厄斯抖了一瞬,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声音沙哑,眼眶发红:“该死,快松手!”
摸就算了,亲就算了,又揪又揉的,他又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