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保之术,而谢镜渊习的是战场杀人技。”
谢镜渊也许功夫大不如前,但云雀被他那双暗沉的眼睛一盯,浑身寒毛倒竖,未出招便已落了下乘,又何谈输赢。
“……”
楚熹年第一次清楚认识到了自己的任务难度可能有那么一点高。
云雀得出了一个结论:“公子,我们务必小心行事,来时夫人就叮嘱过了,您万不可学从前一样。”
言外之意,这里的人我们一个都打不过,夹着尾巴做人吧。
楚熹年阖目:“我自有分寸。”
他们主仆二人情绪莫名陷入了低迷。
管家收拾好屋子,就见他们站在一旁低声说着些什么,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公子,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这是东院最亮堂的一间,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楚熹年刚才只顾着想事情,都没注意房间,闻言下意识看了眼,察觉到不对劲:“将军不住这里么?”
他倒没什么想法,只是倘若跟谢镜渊同住一屋,探听消息也方便许多。而且对方身上的病症实在有些蹊跷。
管家闻言愣了一下。他们将军脸都毁成那个样子了,正常人看见不跑都不错了,楚熹年怎么还上赶着:“额……按规矩本该同住一屋的,只是将军病染沉疴,恐过了病气给您……”
楚熹年笑了笑,表示无碍:“我自幼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管家心想你现在康健,去了那可就不一定了,委婉劝道:“将军深知自己容貌骇人,倘若吓到公子,那岂不是罪过……”
这就更不是事儿了,楚熹年连尸体都剖过,谢镜渊脸上那几道疤算什么:“皮囊而已,过眼云烟。”
管家:“将军……将军早上受了寒,旧病复发,正在屋内扎针,怕是不便……”
楚熹年一脸担忧:“那我更该在旁照顾,将军在何处,劳烦管家引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