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香料的一概不行,这是悬钩子,正当时吃着还挺甜。”
软软的布帕在沈秋辞的掌心散开,沈秋辞的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是细软似乎披了一层小绒毛的小果子。
“悬钩子,我吃过。”他拈起一颗放进嘴里。
林昇单手夹着换下来的被,站定对他说道:“这几日我每日都来看你,有何想吃的再与我说。”
沈秋辞悄然点头。
倒显出了些稚童般的乖顺。
林昇往外走了两步,他又突然开口:
“隔了这许多年,我还是拖累你,实在不该。”
瘦高的女子身上穿着黑色皮甲,越发显得蜂腰长臂,身姿挺拔,回过身侧头看着沈秋辞,她说:
“只隐约听闻你做了不少大事,你筹谋许多年,定是竭尽心力。我本想说若沈翁得见你今日,恐怕未必欢喜,可他终究是见不到了……失家无亲,如浮萍在世,能抓住什么便是什么,自问己心,能自称一句无愧已足够。当年一条巴掌长的鱼和你分吃我都未觉拖累,如今又何必提起这词让你自己难过?”
沈秋辞怔了怔继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