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过奶娘手中的秋千绳,轻推着她们。
“爹爹,推!”小若瑜现在会说许多话。
”再快就得摔了!赵临漳推着妻女轻轻的荡起来。
陪着她们玩到了晚膳,江南的菜肴精致香甜,若瑜很是喜欢,吃得打瞌睡还在继续吃。
那小脑袋点一点惊醒,赶紧咬几口手中的糕点,还未吞下又困的点下脑袋。
“若瑜,娘亲抱你睡,等明日再吃!”沈云容抱起孩子,擦干净她的小手,又心疼又好笑的哄她睡去。
刚抱还给奶娘,谭总管在门口回禀。
“王爷,京里来信!”谭总管双手呈上密信。
赵临漳拿了信,赶去书房。
待沈云容回来,赵临漳的脸隐在烛光中明明暗暗。
她有些忐忑不安,京里的信,怕不是什么好事。
“王爷,你今日也累了,我让丫鬟打水给你泡脚!”沈云容上前,帮他揉按双肩。
男人眉头上的褶皱好久没有放松过,她知道这次南下,让他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江南的秋天没有像京中那么寒冷,只是早晚有寒意。
沈云容要侍候赵临漳泡脚,却被他一把拉到腿上:“你猜猜圣上来信说什么?”
“说了什么?”赵临漳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山海县令被罢了官,慈安县令畏罪自尽,慈安寺和尚和那些蒙面人也抓拿归案,救出了几十个和沈铁牛一样被骗去挖矿的壮丁。”赵临漳一一数道,不能亲眼见他们伏法仍有些遗憾。
“天呐,苍天有眼!”沈云容双手合十,几十个壮丁,还不算那些无声无息死去的,连壮如牛的铁牛哥都被折腾成疯癫,可想而知那里多年恐怖。
“还有,待我们大婚后,皇上会赐封若瑜为平南郡主。”赵临漳轻咬面前小巧的耳珠。
“什么?”沈云容不敢置信,皇上不但认了若瑜的血脉,还赐她尊贵的身份,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偷偷做的,他对孩子的爱比她这个做母亲的,只愿孩子平安顺遂要远谋深算的多。
“这下你可以不用担心了,生不出儿子,就让若瑜招个上门女婿。”赵临漳不满足舔舐耳珠,慢慢向下亲吻她锁骨。
孩子还没两岁,他不能想她日后长大会出嫁,会远离他,招赘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还这么小!说什么招赘!”沈云容不舍得推开他,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鼻间都是他身上沉沉的男子气息,燥得整个人发热,莫名的口干舌燥,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这一幕恰好被男人看见,原本只是想蹭蹭她身上的气息,连日舟车劳顿,不想今夜折腾她。
那粉嫩的舌尖却叫他立即改变主意,拥着人一起滚进了床榻上。
澎湃潮涌迭起,这是他最温暖的港湾,那些无力的挣扎,孤寂的脆弱,此时都化为一腔滚烫,深深地付诸于她,前方再难,只要有她,他的胸膛就是温热的跳动的!
翌日,赵临漳总是起的早,仿佛昨夜辛勤耕耘的人不是他,看着床上睡得两颊通红的女子,忍不住想再欺负她。
沈云容累极,偏还有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费劲的睁开眼瞥了一眼,实在没力气推开他,便由着他去胡闹。
又吃了一顿点心,赵临漳神清气爽的出去,特嘱咐了让丫鬟不要吵醒她。
阳光透过树梢洒落在床上,沈云容睫毛微微颤动,房内还弥漫着未曾消散夜晚的气味,她脸上一热,推开窗,待清晨的凉风吹散了脸上的热意,这才唤来丫鬟。
梅香和兰心捧着热水进来,这两个丫鬟是从王府里一起跟过来的。
“王爷呢?”沈云容模糊记得一大早男人就起身了。
“王爷去见客,嘱咐奴婢莫吵醒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