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里,浓郁的信息素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由于 alpha 戴着止咬器的阻隔,无法直接啃咬oga 后颈最敏感的腺体进行临时标记,所有积攒的、无处宣泄的失控力道和汹涌欲望,便全然倾泻在了其他所能触及的地方。
大腿内侧那片细嫩的肌肤,以及柔韧不堪一握的腰肢,成了重灾区。
逢煊无力地摇着头,他已经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而 alpha 正处在兴致最为勃发难耐的时刻。
口欲得不到满足的急切,反而加剧了他对彻底占有这具温暖身体的痴迷。
逢煊哭得越厉害,眼角绯红、气息破碎的模样,就越是刺激得他兴奋不已。
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必须彻底属于他。
他得牢牢看好逢煊,不能让任何一丝注意力和感知逃离。
逢煊神智浑噩,意识模糊。
以至于当乔星曜猛地将他抱起来,他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
这种极端暴露和被迫承受的触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乔星曜就这样抱着他,一路走进了浴室,将他正面朝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清晰冰冷的镜面,毫无保留地…………
浴室的镜子很长,冰冷光滑的镜面清晰地映出身后的一切。
逢煊的面庞早已陷入情欲的迷离,双眼失焦,蒙着一层湿润的水汽。
他被牢牢禁锢在冰冷的洗漱台与身后滚烫的胸膛之间…………
乔星曜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向镜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
逢煊恍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
乔星曜见他这副被吓到、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低笑一声,握着他的手强硬地向下探去。
“看清楚了全都……”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绝对的占有和警告,“这地方,以后只能给我。要是敢让别人碰一下”
他顿了顿,隔着冰冷的止咬器,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逢煊后颈脆弱的腺体,留下一个充满威胁的印记。
“不然我就咬死你。”
逢煊被他这番放浪形骸的举动和露骨的威胁彻底震惊,残存的理智让他手指无力地挣扎起来,想要向上逃离那令人羞耻的触碰。
突然,乔星曜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旁边冰冷的洗漱台面上。那台子上只零散放着几瓶乔星曜的护肤品和发蜡,并不占多少空间。
逢煊被……
腰肢被折成一个近乎强人所难的弧度,脸颊紧紧贴上了面前那面冰冷的镜子。
若是放在以往,他早该在逢煊光滑的脊背和肩颈留下斑驳的吻痕和齿印,但此刻,他只能克制地、反复地逡巡着逢煊侧颈那一片脆弱的皮肤,呼吸粗重。
冰凉的镜面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合着细微痛感的痒意。
逢煊的脸颊被迫贴着镜子,被磨得难受,双手又被乔星曜反扣在身后,自己无法缓解,只能无意识地用身体更紧地蹭着冰凉的镜面,试图获取一点慰藉。
乔星曜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转而从身后紧密地贴上来,双臂绕过他的身体……
逢煊失去了支撑,全身唯一的着力点瞬间变成了……
逢煊的声音早已变了调,他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浑身写满情欲的自己,眼泪无意识地不断滑落。
乔星曜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逢煊的模样。
乔星曜的手还抚在逢煊湿漉漉的脸颊上,刚想习惯性地嘲弄他两句,指尖却触及一片冰凉的湿意。
他愣了一下,才发觉这人不知何时又无声无息地哭了。
事后,乔星曜把那个硌人的止咬器扯下来扔到一边,抱着人进了浴室清理。
逢煊低着头,安静地坐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像只被雨打湿的雏鸟。
乔星曜心情颇好地往他身上打着泡沫,听着对方偶尔因为触碰而发出的细微哼声,眼角眉梢都带着饕足后的得意。
逢煊泡在热水里,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酸软得不像自己的。
他昏昏沉沉地想,乔星曜这种堪比种马的恐怖体力,自己不死也迟早有一天得彻底报废在床上。
他犹豫了很久,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不确定的羞耻:“乔星曜……我那里……是不是被你坏了?我……我都……了好几次了……”
乔星曜嗤笑一声,语气混不吝:“放屁。你明明是爽得受不了才那样的。”
这话让逢煊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水里。乔星曜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伸手一把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按进自己还带着水汽的胸膛:“操,被老子……有什么可丢人的?我又不会拿个大喇叭满世界嚷嚷。”
因为头天晚上闹得太晚,第二天乔星曜准备起床去公司时,逢煊还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被吵醒了也只是迷迷糊糊地哼唧两声,不愿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