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话显然让几人心中有了不一样的思量,场面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基安蒂紧皱眉头,忍不住还想出声的时候,一阵疑似枪响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怎么回事?”琴酒反应迅速,瞬间就掏出手枪对准了声音发出的地方,目光阴冷而又警惕。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同样重复如上操作。
“咳咳……”浓厚的烟雾中,穿来不是陌生人的声音,而是来自波本的嘲讽。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闯进来了似的。”
波本从烟雾中走了出来,伸手挥散附近的灰尘,手上拿着一份众人都眼熟不已的信件,挑眉冷笑,“刚才吵架的声音都快把房顶掀穿了,现在倒是想起来是一个组织的成员了?”
“还不快点把对着我的枪挪开!”
“你刚才做了什么?”琴酒眉眼锋利,看着眼前的金发黑皮,冷声道,“为什么信件在你手里就不会发生那种奇怪的变化?”
“说起这个……我只是对港口黑手党保留了基本的尊重而已。”波本的左手微扬,脸带嘲讽地说道,“很简单,只需要拿取信件的时候,两边都不触碰到‘港口黑手党’五个字,而手指只触碰到‘留’这个字就行了。”
说着,波本就将信件朝着琴酒扔了过去。
挡在琴酒面前试图按照波本的说法拿住信件的伏特加看着自己粗壮发达的手指发愁,只能看着信件飘忽忽地,落在了地上。
“哦对了,忘记说了。”波本双手环抱,抬了抬下巴,笑道,“经过那一阵动静之后,现在的信件不会发生之前那样的动静了——”
“波本,你……!”伏特加下意识地就想对他这种行为进行谴责。
“我?我怎么了?”波本反问道,“只准你们用枪对着我,不准我开个小小的玩笑?”
“再说了,你们也没啥损失,不是吗?”
“哼。”基安蒂小声说道,“谁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完全能够听到基安蒂说话声音的波本笑容不变,只是身上的气势变得危险了不少。
几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就变得争锋相对了起来。
“行了。”琴酒接过伏特加递过来的信,制止了这种令他看不过眼的吵架行为。
琴酒瞥了原地不动,正在表明自己的无辜的波本,挥退了想要替他行动的伏特加,自己打开了信件。
“……明天下午两点,港口黑手党在红砖仓库恭候各位的到来,过时不候,哼,原来是这样。”琴酒看完信件后,又将邀请函交给了伏特加。
“看来,港口黑手党是想在这次会议中占据主动权了。”贝尔摩德听完琴酒看信之时说的话之后,发现了里面唯一一句有用的信息。
“这位新上任的年轻首领,看起来可比前代要锐利很多啊。”
年轻气盛的小姑娘,如果受到了挫折的话,很容易就一蹶不振吧?
“那我们要按照上面说的话去做吗?”基安蒂问,忍了半天,又忍不住地抱怨了一句,“
“为什么不?”琴酒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经过那个东西的影响,他们还有什么能耐?”
听到琴酒说话的贝尔摩德突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问道,“那个东西的影响……”
“难道说琴酒你……?你居然将那个东西带了出来……?!”
“闭嘴,贝尔摩德。”琴酒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是经过了那位先生的允许,不过不到关键时候我是不会使用的。”
贝尔摩德:“……”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听贝尔摩德的意思,那应该是一种拿出来就可能影响形态变化的东西……
看来他潜伏至今,对黑衣组织的了解还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深刻啊……
波本神色不变,只是看着两人之间波潮涌动。
……
……
“……就这样安排吧。”交代好一切,琴酒就带着伏特加先行离开了,随后就是基安蒂等人,直到这个房间只留下了波本和贝尔摩德。
“你不走吗?波本?”贝尔摩德看着金发青年,“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可是会有被港口黑手党一锅端的风险哦?”
“我还是觉得很奇怪,贝尔摩德。”波本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玩偶,用手进行了一番摸索,“这种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只要触碰到那封信件就会出现呢?”
“这也会是异能力的原因吗?”波本的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想要得到贝尔摩德的回答。
“嗯哼~~,谁知道呢?”贝尔摩德给自己开了一瓶酒,琥珀色的酒液充满了透明的酒杯。
留着一头金色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朝着兀自思考的金色青年举了举杯,笑着说道,“异能力的来源谁也不知道,只知道的是,突然有一天,突然有一批人,突然就出现了异能力。”
“现在的异能力者几乎都是先天的,一出生就拥有的,而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