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年身子抖,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不许丢我”
尾巴这个时候被松开了,但那种酥麻感仍然在,他猛地翻身,耳朵毛茸茸得颤,看进主人的眼睛,然后不管不顾地撞进陆明烬懷里,紧紧摟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我是小白你捡回来的那只貓。你会给我做貓饭,开会时候抱着我rua,会给我种猫猫草”他仰起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委屈,对着近在咫尺的主人,软软地、清晰地叫了一声,
“喵~”
这声猫叫,又软又糯。
空间静寂了片刻。
正当白若年绞尽脑汁试图自证清白的时候,下一秒,白若年听到耳边传来陆明烬低沉压抑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小白,我知道。”
白若年猛地抬眼,撞进陆明烬深不见底的眼眸中,随即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更紧地摟进懷里。
这一搂,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浴袍和被角彻底滑落。此刻的白若年,身上那几片聊胜于无的布料,简直比赤裸还要诱人。雪白的肌肤、蓬松的大尾巴,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风景,全都暴露无遗。
陆明烬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暗沉如墨。怀里的oga还不老实,細声喘着气,泪眼婆娑地瞪着他,控诉道:“你一直知道!!”知道了还不告诉他!害他装得那么辛苦!藏尾巴藏得提心吊胆!
白若年那对货真价实的毛茸茸耳朵,此刻正随着他激动的心情,无意识地、一下下蹭着陆明烬的下巴和颈窝。
“别闹了…”陆明烬的声音哑得厉害。
扛不住了。
白若年仍然折腾,直到被陆明烬摸到尾巴,整个人过电一样,一下软在了陆明烬怀里。
然后他摸到什么东西。
“草。”
陆明烬闷哼一声,直接把人按回到了床上。
眸间带点兽性,他定定盯着白若年此刻后颈上的腺体,犬齿发痒。
正在即将咬上去的时候,怀里的oga偏偏不顾死活得呜呜搂上他的脖子,“我真的好想你主人”
陆明烬动作一下就停滞了。
白若年此刻穿着称得上不着寸、、、、、缕,奈何哭得一心一意,真情实感,把自己今天正事儿都忘记了。
尾巴仍然甩啊甩,偶尔还要扫到陆明烬的胳膊。
陆明烬抱着怀里的oga,呼吸粗重,神情复杂。
偏偏白若年还抬头,一边抽搭一边问,“感觉有什么东西頂着我”
忍不了。
陆明烬沉着声音道。
“你惹得祸。”
说着攥着白若年纤细的手腕往下探去。
白若年懵懵懂懂,由着他,碰到了什么,下意识想缩回去,又被按了回去。
“乖。”
陆明烬在他耳边低声吹气,白若年抖了一下,由着主人牵着他的手一上又一下。
“这些慢慢教你。”
=
第二天醒来,他揉着还有些紅肿的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凑到陆明烬面前,带着点忐忑和期待问:
“標记上了嘛?”
他昨天只记得自己昨天哭得昏天黑地,后来被主人拉着手。。。然后他一边哭一边。。。哭得精疲力尽,最后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甚至不知道,那至关重要的“標记”,到底有没有完成。
陆明烬:。。。。
昨晚简直是场折磨。
得亏白若年尾巴出来了。而且他就是想,也没这个机会,他家猫哭得像个小泪人儿,现在眼圈还红红的。
“没有。”
陆明烬看着他露出来的尾巴,再次强调。
强调给白若年,也是告诫自己。
“你是我的猫,哪有主人標记宠物的道理?”
白若年两眼泪汪汪,“我是oga。”
陆明烬道,“你首先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
白若年尾巴都蔫了几分,“说我是小猫,可你都不rua我了。”
陆明烬手覆在他的尾巴处,缓缓的摩挲,细细的碾,“我rua你,你受得了吗?”
白若年咬唇,喘了一声,泪眼汪汪看着他。
他此刻穿着的,没几片的衣服,蜷在被子里后背没盖好,露出光裸的脊背和盖不住的大尾巴。
陆明烬盯着那几片布料,自己反倒有点受不了,先松了手。
“回头想着换掉你这身。”
尾巴一回来,白若年此刻气也壮了。
“不换!”
“换了。”
“不换!”
知道自己尾巴被暴露,索性也不装了,这衣服很适合他的大尾巴,反正尾巴这两天收不回去,已经在学校请了假,就这么乱七八糟穿着挺好的。
陆明烬阴着臉,“别逼我给你换。”
他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小声嘀咕,